期間劉建也說了一些這段時間瑞寧發生的一些事。尤其是說到馮進才破產出局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陳峰,陳峰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
這和我有啥關係?我陳某人何其無辜,我這頂多就算是一個引子,再者說了,他馮進才破產我可是一毛錢、不,一分錢好處都撈到,這怎麼還莫名其妙成了背鍋俠?
虧大了虧大了。
這一波,他陳峰血虧。
再說到孫少的時候,劉建的眼神裡難得的露出了忌憚的眼神!
陳峰一看。喲嚯,你劉扒皮居然也會有忌憚的人?這可真是小刀割屁股,給爺開了眼了。
他湊上前低聲問了句:“劉哥,這個孫少是什麼來頭?給弟弟講講唄!”
劉建少見的一臉鄭重、嚴肅、言詞犀利的警告陳峰:“小陳,在瑞寧你不管招惹到了誰,我都有辦法跟你搭上關係,哪怕我不行,還有羅哥在,但你要是招惹到了這個孫少。別怪我沒提醒你,趁早跑路吧!”
陳峰當即就是一個哆嗦:“這個孫少。這麼牛逼?”
“牛逼?”劉建呵呵冷笑了兩聲,附耳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咱們滇省的政法口一把手姓孫,小道訊息這位是京城來的。這個分量你自己掂量掂量。”
說著用一個你想死還是想活的眼神戲謔的看向陳峰。
陳峰頓時脖子一縮。惹不起惹不起,這他媽的是京圈太子爺啊。
似乎是看出了陳峰的害怕。他不由得的提點了幾句:“今兒看在這茶葉的份上。哥哥就再多幾句嘴。”
將姐兒打發了出去,滋溜的喝了一口茶,劉建這才開口說起了這其中的緣由。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
在年初的時候。這個馮進才背後的人不知道走了什麼關係,居然能在緬國那邊弄到一個礦口開採權,雖然說礦口不大,但那也是礦啊。
這不,組織人手,收編人馬,和當地的土著軍閥打點好了關係,這其中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代價,用時幾個月時間,總算是能看到回頭錢了。
就在這個時候,訊息不知道啊怎麼就走漏了,當即就有人找上門要入股,這幫人肯定不幹了。
合著我花費了這麼多錢,養了了這麼多人,做了這麼多準備,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要往回撈錢了,你跟我說你也要參一股?還不給任何好處。這事情沒你這麼幹的。
當即周老闆等人就不幹了,兩方人馬一直在暗地裡較勁,雙方你來我往,到最後從礦的事情上升到了人身攻擊。
在這個官本位的世界,亮出背後的後臺,才能解決問題。
不過周老闆等人也不是泥捏的,多多少少也是有著自己的人脈關係,那後臺也是槓槓的。
雙方開始暗自使力較勁,不過大家都剋制著沒有動真火,就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的馮進才出事了。
確切地說是馮進才的兒子出事了,至於他是不是冤枉的,那不重要。也沒有人在乎。
他們要的就是一個理由,一個明面上說得過去的理由。
結果就是雙方的平衡關係直接一邊倒了,直接強行把事情給按在了馮進才兒子馮文林身上。目的嘛肯定是要將馮進才給拉下水。
而陳峰。就成為了事件核心人物之一。陳峰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麼死,好在陳峰這小子自己機靈,直接就跑路躲回了老家。
本來嘛。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壞就壞在陳峰留下的那個東西,使得對方沒辦法直接將馮進才給按死在裡面,雖然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馮進才破產出局。股份被這位孫少拿走,旗下的產業一半也被對方搞到了手裡,另一半被周震這幫人以索要賠償給弄走了,王大山這老小子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了贛省商會的副會長,林墨白等人也得到了事先說好的好處。可謂是皆大歡喜。
唯一受傷的只有馮進才一家人!
這馮進才二十年前還是個破落戶,靠著結識了周震等人才起的家,這些年也置辦起了偌大的家業。就連別墅都有好幾套,那家裡的翡翠原石那是更有不少,可就這麼一下,直接就把他給打回解放前了。
這人能不恨嘛!
他不敢恨孫少,也不敢恨周震。那總要有個發洩口不是?
那就只能是陳峰了。
瞭解完整個事情的過程和其中曲折。聽完陳峰都覺得這特麼的都是什麼事。合著你惹不起那兩位。你就賴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