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走後,陳峰拿起這塊料子在手上把玩著。
錢運禮見狀開口詢問道:“要不要切了?”
陳峰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那就找個地方把這玩意給切了吧。”
其實這塊料子最好的處理辦法是先開窗看看裡面的種水,但是沒辦法,陳峰胸口現在還在隱隱作痛,自然也顧不得再給料子開窗了,直接一刀切了了事。
幾個人來到王澤店裡,王澤見到陳峰手上還抱著一塊料子,笑著迎了上來:“怎麼,你這是受傷了還閒不住?”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切著玩唄。”
王澤都被陳峰這話給逗樂了:“行吧,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曾阿牛把手上提著的料子遞給王澤,王澤接過來一看,頓時眼睛都亮了:“莫西沙的天然脫沙料?你從哪裡淘換來的,這可是好東西啊。”
王澤拿這料子回到茶桌前,拿起手電壓在皮殼上仔細看了看,心中不由的對陳峰的運氣感到羨慕。
“這種料子你也捨得切了?這料子留著放幾年,價值翻著翻往上漲。”
“切了吧,一塊料子而已,不切我自己也留不住。遲早得賣了。。”
“你要賣?多少錢出?我收了。”
“五十萬!”
王澤一口氣被噎的上不來,頓時沒好氣的罵道:“就這料子五十萬?你出五十萬,我去給你找兩塊一樣的。”
一旁的錢運禮聽著兩人鬥嘴聊天,怎麼感覺王澤這話他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陳峰呵呵一笑:“你看你,你問我價格,我說五十萬你又罵我,在我心裡這料子值這個價和,與其留著以後低價賣給別人,我還不如自己一刀切了了事,是賺是虧,一目瞭然。”
王澤……
“行吧,既然你想切,那就切了吧。”他拿著料子親自來到一臺機器旁,準備自己操刀:“怎麼切?是從中間一刀切了,還是先放個蓋子看看?”
陳峰看向錢運禮問道:“你怎麼看?”
錢運禮思索了片刻:“直接切了吧,這料子沒有太多的地方可以玩。”
“行,那就沿著水路一刀切下去,你去畫線吧。”
錢運禮沒有推辭,給料子畫線勉強算是個技術活,他拿起畫筆,在料子上那條水路的位置約四五毫米左右畫了一條線。
之所以距離這麼遠,也是怕傷到了那條水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真的到了冰種,那多一個毫米,料子可操作的空間也就越大。價值自然也就越高。
一旁的陳峰看著錢運禮畫的線,也是暗自點點頭,沒說話。
王澤將料子固定好,啟動了機器,一陣機器的嗡鳴聲響起,料子也不大,不到十分鐘料子就切完了。
等了幾分鐘,機器的油煙散去,王澤從裡面取出兩半料子,有些可惜的說道:“沒有手鐲,可惜了。”
陳峰沒說話,接過料子看了下,果不其然,料子脫砂那裡表現非常好,已經達到了冰種陽綠,可惜沒有手鐲位!
因為料子不出意外的出現了渣底,還真是一點意外都沒有,雖然陳峰和錢運禮兩人一開始就想到了這個情況,但真的結果出現,兩人還是有些失望。
“冰種陽綠,恭喜漲了。”王澤笑呵呵的衝著兩人說道。
陳峰臉上擠出一抹笑意:“小漲,小漲。”
“料子賣嗎?老陳,老錢。”王澤看向兩人問道。
“你能看到多少?”陳峰不動聲色問道。
“冰種陽綠,但是料子不大,沒有手鐲位,能出幾塊牌子,還能有點邊角料,130,000你看怎麼樣?”王澤思考了一下,報出了一個價格。
陳峰笑著搖搖頭,看向錢運禮,示意讓錢運禮和王澤談,錢運禮點點頭接過話,兩人你來我往的開始拉扯著價格。
陳峰有些不舒服,也沒有在王澤店裡多待直接走了,回到店裡,整個人都感覺有些虛脫,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寸曉月盤完店裡的賬單,看陳峰依靠在椅子上睡著了。走過來輕輕喊了幾句。見陳峰沒有反應,用手在陳峰額頭摸了下:“這麼燙?”
連忙拿起手機給錢運禮打電話,幾個人一起把陳峰送去了醫院。
等陳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裡面了。
陳峰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手臂上還打著吊瓶,藥水一點一滴的滴落,緩緩的注入體內。
一旁的寸曉月見到陳峰醒了,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