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向著藍染抱怨道。
“我是副隊長,有義務協助隊長你處理好番隊的事情,而且,這次離開了番隊這麼長時間,只有迅速的投入工作之中,才能夠將虧損的時間補起來。”
藍染戴著黑框眼鏡,嘴角掛著
溫和的笑容,不管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極為和善的人。
“說得好像你是出去休假了一樣,明明是前往虛圈那種地方執行了危險的工作,你回來之後,就算是向我申請假期,我也是會同意的。”平子真子向著藍染說道。
隨即,又向著藍染問道,“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伱為什麼會自告奮勇,選擇和京樂隊長他們一道前往虛圈?”
藍染道:“我只是覺得,遠征軍在虛圈遭受重創,救援他們,本身就是我們五番隊的職責,這些事,都由別的番隊去做了,搞得好像我們五番隊是個擺設一樣。”
“這樣嗎?”平子真子瞥了藍染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這番理由,也算是將他給說服了。
但心底,平子真子顯然還有其餘的想法。
因為他總覺得藍染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
在當初五番隊隊長戰死,作為副隊長的他,透過了隊長考核,成為新的五番隊隊長,副隊長位置空缺了下來,他考察了很久之後,藍染走入了他的眼中。
作為加入五番隊時間還不算特別長的隊員。
藍染無疑是很年輕的那種。
但其天賦很不一般,在加入番隊沒多久,就成為了席官,之後更是躋身至席官前列。
其待人和善,不管面對誰,都是一副面對微笑、溫柔的模樣。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平子真子在面對藍染的時候,總是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這個世界不存在那麼好的人。
這可能是他對這個世界的偏見。
但為了能夠更清楚的看清楚藍染。
加上藍染也確實擁有足夠的能力。
他最後選擇讓藍染成為了副隊長。
不得不說,藍染成為副隊長後,減輕了他很多的壓力,然而越是如此,平子真子心底的那份發自本能的戒備之意反而越發濃郁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應該的。
所以,在有些時候,他也是不介意舉薦藍染去做一些事情。
如剛聽到遠征軍遇襲一事,他亦是想到了五番隊的職責,決定讓藍染和夏木等人一道去往虛圈救援。
但夏木卻拒絕了。
卯之花烈也是給予了對應的理由。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不曾想,之後夏木等人將虛圈的情況彙報回來,總隊長又一次召開隊長會議,藍染知道這次會議的內容後,竟是自告奮勇參與了其中。
平子真子思索之後,還是同意了藍染的請求。
畢竟那麼多隊長在那,藍染就算真的有問題,也做不了什麼。
此番,藍染歸來之後,平子真子又盯了藍染一陣子,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既然惣右介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可就將這些隊務交給你去處理了。”
一邊說著,平子真子直接開溜。
藍染目視著平子真子的離去,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在心底,想到了虛夜宮之中的事情。
他這趟虛圈之行,並沒有做過多的事情,雖說他若是願意,可以使用鏡花水月誤導身旁的幾名隊長,做一些事情,但藍染卻並沒有這麼做。
而最讓他在意的,還是和卯之花烈一起遭遇的那頭虛。
面具被打破,擁有強大無比的力量。
雖說最後,似乎是因為其力量使用到了極致,導致自身無法控制那份力量,身軀自行崩毀了起來。
但那份強大,還是映入到了藍染的眼中。
“按照屍魂界的記載,虛的面具破碎之後,就會死去,結果那頭虛不僅沒有死,反而更加強大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還是說,它打破了其原本的……界限?”
“若虛存在打破界限的方法,死神,是否也可以呢?”
藍染認真思索了起來。
……
貴族街。
和朽木家隔著悠長的街道遙遙相對的綱彌代家,再度迎來了朽木銀嶺的拜訪。
“這兩柄刀,你們收回去吧。”
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