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到自己身上來。
“哎,老孟啊,剛剛秦陽的態度你也看見了,誰敢提前結案,那就是和秦陽過不去,你說,我能怎麼辦?”
夏懷洲假裝非常為難的說道:“他畢竟是縣委副書記,又是縣長,這點面子,我還是要給的吧?”
靠!
到底是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孟濟源心裡都想罵娘了!
但眼下,還是要夏懷洲這個老傢伙幫忙!
“夏書記,我覺得,您還是要發揮一下縣委書記這個一把手的權威。”
孟濟源認真的說道:“只要您下命令,梁局長那邊肯定會直接結案,到時候,秦縣長想反對都來不及了!”
強行結案?
這能行?
夏懷洲很清楚,這種事情,他的確可以幹,但引發的後果,會很難預料,誰知道秦陽那個傢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隻怕不行吧?”
夏懷洲還是沒敢答應,非常抗拒的敷衍了起來。
不行?
孟濟源心裡氣的很,這個老傢伙,以為他自己能穩坐釣魚臺,什麼事都沒有?
“夏書記,我主要擔心……萬一孟安把一些不利於您的東西給放了出來,那對您個人,也會有影響的。”
孟濟源低聲提醒了一句。
什麼意思?
不利於我的東西?
剛剛還非常淡定的夏懷洲,瞬間就不淡定了,皺著眉頭,嚴肅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孟安那小子,在縣委大院呆的久了,知道的東西比較多,之前還和老沙關係密切,經常一起喝酒!”
孟濟源嘆息一聲,道:“這喝酒嘛,就容易誤事,老沙那人,嘴上又沒個把門的,經常說一些不著調的話,我擔心啊,孟安這小子,會把這個當成救命稻草!”
此話一出,夏懷洲再也淡定不起來了,一雙眼睛,閃爍個不停,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夏書記,縣政府那邊還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孟濟源也不多廢話,直接就走了,只留下夏懷洲一人,坐在辦公室裡愣神。
“嘭!”
孟濟源剛走五分鐘,夏懷洲就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一手將水杯砸在了地上,頓時玻璃四處飛濺。
他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沙太平做了親戚,導致如今處處受制於人!
現在,他堂堂一個縣委書記,竟然因為一個縣委大院的保安,而要鋌而走險!
真的是……離了大譜!
“夏書記,這……”
秘書走了進著,想要打掃地上的玻璃碎渣。
“去,把梁局長找來。”
夏懷洲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是,我這就去!”
秘書不敢耽擱,趕緊答應了下來,然後就走出去,打電話請梁局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