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的。”
“拜託了,老爺子。”
“我快累死了。”
“能不能別光顧著看熱鬧,幫點忙啊……”
“呼!”
“嗖——”
又是一支箭險險擦過,這次真的差點中招。
如果剛才稍微有一絲分神,恐怕早就完了。
“堅持住吧,小子!我也不再多說了。這種地方,就算是教育之神親臨,也幫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撐下去,像之前一樣。”
老人似乎也意識到了我的狀況,乾脆抱起手臂,安靜地看著我的苦行。
太難了。
“嗖嗖!”
“咔嗒嗒嗒!”
難到無以復加。
隨著時間推移,老人已經消失了,但我仍然保持著高度集中。
就像當初打造S級武器時一樣,我徹底沉浸於躲避這件事。
1小時,2小時,3小時——
直到第4個小時。
“我該走了……不能再堅持了。”
中年男人馬克西米利安最終放棄了。
【隊員之一被‘岩漿’吞噬。】
【該隊員已淘汰。】
“靠。”
弗拉基米爾咒罵出聲。
“最後,就剩我們三個了?哈啊,哈啊!”
“我也快到極限了,弗拉基。”
審判之槍扔下長槍,瞪大眼睛,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的極限早就來了……嘖,隊長!”
“嗯?”
“到此為止不就夠了嗎?哈啊,哈啊!說實話,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吧?!”
我搖了搖頭。
還能出聲說明還有力氣,只是被逼到了極限,但並未超越極限。
“真是個狠人……”
弗拉基米爾一邊喘息,一邊咒罵。
時間一點點流逝。
“……”
連偶爾還能開兩句玩笑的弗拉基米爾也不再說話,
審判之槍的臉漲得通紅,口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的情況也差不多。
“這場考驗是不是該結束了?”
憑感覺、直覺,或者身體的節奏,
怎麼都覺得已經遠遠超過了24小時,但依舊沒有結束的跡象。
就在我苦笑的時候——
“隊長,我已經盡力了……嗚啊!”
“兄弟,挺住啊!咳咳,果然還是你更強……我不行了。”
弗拉基米爾和審判之槍幾乎同時被箭矢射中胸口,隨即化作光點消失。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移動。
“啊……”
頭腦越來越混沌,
甚至分不清是我在躲箭,還是箭在躲我。
“咔擦!”
腳下一滑,身體重重摔在地上,但——
“喝啊!”
我立刻翻身而起,繼續邁步前進。
周圍箭矢數十支呼嘯而過。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我發現箭矢的速度似乎比之前慢了許多。
顯然,這正是我現在能夠保持的極限速度。
“該死。”
我心中無比鬱悶,甚至覺得噁心。
好像整個空間都在考驗、測試我一樣。
“再來啊,你們這些混蛋!”
倔強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些飛來的箭矢和晃動的地板彷彿在嘲笑我:
“這是不是你遇到過最難的事情?你快撐不住了吧?”
“開什麼玩笑!”
我曾經與太陽之槍交手,被烈焰灼燒無數次;
也曾吸入致命毒霧,感受身體逐漸溶解;
甚至曾一度接受過火之精靈的力量。
“區區箭矢,怎麼可能測量出我的極限。”
來吧。
儘管放馬過來。
我要讓這片空間試圖考驗我的傢伙嚐嚐什麼叫絕望。
“呸!”
我朝岩漿吐了一口口水,
滾燙的空氣灌進肺裡,熱浪席捲全身。
心臟已經跳得沒有了知覺,
我的大腦知道,就算發出痛苦的訊號,這副身體也不會聽從指令停下來。
我瞪大雙眼,邁動腳步,扭轉腰身,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