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蠱惑,桑覓忘記自己要做什麼,要說什麼了,手臂搭在他肩上,使不上勁。
如果真有妖怪,那謝五郎也是妖怪。
門外傳來小貓不滿意的喵喵叫,李嬤嬤的吆喝聲夾雜其中,越來越遠。
桑覓暈暈乎乎中,人已被打橫抱起。
謝擇弈回到內室,將她放在了床榻,欺身而上,一面寬衣解帶,一面將她擁入懷中,扯著被子蓋著她,重續綿密的親吻。
桑覓知道,那棍子又要鑿她了。
她全然不討厭他身上的溫度,總是鬼使神差地攀著他,下意識地哼哼唧唧,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可今天的桑覓,憋著一股悶氣。
她不知道,作為大魔頭的自己到底要怎麼辦。
半推半就間,桑覓猛地咬上了謝擇弈的肩膀。
她咬得狠,幾顆血珠很快湧了出來。
謝擇弈吃痛,身體微微僵了僵。
桑覓嚐到了淡淡血腥味,忽然間不知所措起來,她這種古怪行為,越來越像怪物了。
謝擇弈見她緊張,輕輕拿起了她的手。
他說:“別咬這裡,穿上衣裳看不見。”
桑覓愣了愣。
謝擇弈將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脖子上:“咬這兒——別人都看得見——”
說話間,另一隻掐著她腰身的手,更緊了。
桑覓給了他一個白眼,撲騰著朝著他脖子咬了一口,眨眼間便留下了一個帶血的牙印,可謝擇弈卻只是笑,傾身上來吻她……
:()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