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還要一直留在這裡呢?我是說,留在望京。”
謝擇弈悵然道:“死人這種事情,再害怕都會發生,總不能因為害怕,便不去做,留在這裡倒也不需要什麼理由,就好像你父親,為士為官,身居其職,力所能及之中,任何一點微小的改變與推動,都有意義。他可以不去管,獄中的男獄吏,如何對待女兇犯,可以不去管這些惡人之間的互相殘害爭鬥,獄裡如何,並不影響他繼續做他的刑部侍郎,可他會去做的,他會盡他所能……”
桑覓仍是一知半解。
不過她知道,桑大人是好人。
好人就是會這樣,就是容易受欺負。
謝擇弈也是個好人。
他本可以,躺在謝家吃好喝好。
什麼也不必管。
那麼桑覓自己呢?
她是好人還是壞人?
桑覓囫圇思索了一番,往謝擇弈懷裡擠了擠。
最終,掃著身上掛著的幾根乾草,坐在了他腿上,她調整著姿勢,頗為舒適地靠著他,心中不知不覺明瞭,漸漸安定平和下來。
桑覓想明白了。
她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她根本就不是人。
但她會保護桑大人他們。
也會保護謝擇弈這個好人。
謝擇弈再低頭去看時,懷裡的人兒已眯著眼,呼吸均勻,不由得無奈淺笑。問出複雜問題的是她,聽著他長篇大論,最後昏昏欲睡的也是她。
能怎麼辦呢?
只能,趁著她迷迷糊糊,偷偷親她幾下了。
:()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