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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開臉,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對於自己的狀況理不清頭緒,她根本不會下棋,而且,她學下棋幹什麼?為什麼會說出這個“好”字?桑覓柳眉緊擰,低著頭,神色鬱郁地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嘴唇,暗暗責怪它。
兩人來到書房的棋盤左右坐下。
謝擇弈慢條斯理地講了一大堆,桑覓一句話也沒聽懂,對著面前的棋盤,她的認知僅能讓她分得清黑子和白子,並且,神志好像也越來越不清醒。
“你聽明白了嗎?”
謝擇弈問她。
桑覓回過神來,呆呆地點頭。
於是,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地開始下棋了。
桑覓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只知道,謝擇弈下完就到她下,一切都有模有樣,很快,棋盤上的棋子越來越多。
,!
執白棋的謝擇弈觀察了一下棋局,緩慢地落子,而後出聲提醒她:“到你了,覓兒。”
他落子的節奏,貌似與她差不多。
桑覓想起,謝擇弈說過,他棋藝一般來著。
細長雙指挾著黑棋的桑覓一臉深思,對著完全看不懂的棋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後,將手中的棋子擺在了她覺得最好看的位置。
謝擇弈捏著一枚棋子,盯著她看,唇角微揚。
她哪裡是不太會。
她分明是完全不會。
可就算是和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覓兒,在這裡裝模作樣地下棋,他也樂在其中。他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做什麼都不會寡淡無味。
兩人面前的棋盤不知不覺便被棋子擺滿了。
桑覓越發看不懂他們在下什麼東西,帶著幾分狐疑,她鄭重其事地擺下一子。
謝擇弈忽然道:“真厲害,覓兒贏了。”
桑覓茫然:“我贏啦?”
“嗯,是啊。”
謝擇弈說的很認真。
桑覓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謝擇弈不去管棋盤,伸手便要拉她過來,桑覓不情不願地靠到了他身邊去,依著他的胳膊跪坐著,視線一轉,不經意地落在地盤上,只見謝擇弈面前的白棋,在混亂不堪的黑棋之中,連成了一個耳朵尖尖、臉圓圓的貓貓頭。
桑覓這才意識到,他在說瞎話誆騙自己。
這廝根本就沒在下棋。
他一直都在擺他的貓貓頭。
而她,全然沒有發現。
桑覓只當謝擇弈戲弄了對下棋一無所知的自己,小臉一時漲得通紅,她氣惱地往前推了一把,將他擺好的貓貓頭打亂:“你笑話我!”
黑白棋子自低矮的棋案上被拂下。
零零散散滾了一地。
“怎麼會?只是,想逗你高興。”
說話間,謝擇弈將氣鼓鼓的桑覓攔腰抱起,徑直往書房內榻而去,所有的不滿,皆以吻封緘,所有的慾念,從來都只有她。
桑覓推搡了一番,整個人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哼唧唧,略顯不滿地無力掙扎起來,卻像是等著他給自己撓癢癢似的,渾身上下古怪非常。
她不討厭撓癢癢,可她總覺得這難以自控的狀態,讓她有些心驚肉跳,桑覓神志不清地任由他搓扁揉圓,嘴裡前言不搭後語地嘟囔起來,她說他身上,長了根會動的棍子,這話似是被他聽見了,約莫是有些生氣,他掰過她的臉便啃她,用力地掐著她的手腕,鑿得她越發昏昏沉沉。
謝擇弈也有點神志恍惚。
他全然沒理會她在說什麼。
他只覺得脖子上的傷口,正隱隱發疼。
連帶著別的,也緊得發疼。
覓兒、永遠都是覓兒……
:()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