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睡了。
他將無邪從地上拉起來,推到篝火邊上坐下。
氣氛一時間如同凝固了一般。
主要是無邪偷瞄著張鬱瀾一句話也不說,張鬱瀾對無邪和他的態度倒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分別。
潘子從昏迷中悠悠轉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
早在昏迷的時候,他心裡就做好了可能一輩子到這就結束的心理準備。
可看著眼前一如往常的畫面。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難不成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場噩夢?
“潘子你醒了。”無邪見潘子醒了,連忙走上前確認他的情況,“你還好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小三爺。”
瞧見無邪擔憂的神情,潘子這下可以確定了,他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就是不知道,潘子往張鬱瀾那看了一眼,她為什麼到後來什麼都沒有做。
無邪順著潘子的視線看過去,想到王胖子說的話,解釋道,“她也是我三叔安排的人。昨晚的行為,目的是為了訓練我。”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三爺安排的。”潘子心裡還是有些懷疑。
三爺怎麼可能允許有人這樣對待小三爺。
真要訓練小三爺的話,交給他也可以啊。
“小三爺,我想再確認一下。”潘子湊到無邪的耳邊,小聲說,“你真的可以確定她是三爺的人嗎?”
其實對於這個資訊,無邪也是根據張鬱瀾說的話推測出來的。
如今被潘子這樣追著反覆詢問,他心裡也有些不確定。
“你們三爺已經進去了。”
聽到這句話的兩人,齊齊轉頭看著張鬱瀾。
潘子微微皺了皺眉,按照三爺和他的約定。
三爺的隊伍晚他們幾天出發,進度上應該落後他們幾天才對。
眼前人居然說三爺已經進去了,難不成她真的知道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潘子微微眯了眯眼,試探性地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該知道的時候,你們會知道的。”
這句類似於讖言的話從張鬱瀾這個明顯是無神論者的人嘴裡說出來。
給人一種很強的割裂感。
伴隨在一起的,還有一種資訊不對等的不適感。
這種縈繞在心頭的不適感,讓無邪不自覺皺了皺眉。
手往口袋一摸,才記起來他的煙,早就在進峽谷之前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