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拿自己手機翻看了好幾個不同財經官方號的報道,都沉默了。
被真相干沉默的……
原來一週後的答謝晚宴,就是為了迎接新任總裁就任舉辦的公開見面會。
結果,他們連新任總裁都沒認出來。
柳秀莉看兩人一言難盡的表情,訕笑著問:
“怎麼樣,信了?”
朱小茹現在還處在震驚中:“如果這是真的,那她也太有手段跟本事了……”
季清清滿是嫌棄,甚至帶了滿滿憤慨的怨懟:
“就一個小小林家女兒,把兩個男人玩弄在鼓掌,真是好手段。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子辦法,勾引得我哥跟她相親見了一面,就馬上結了婚。
現在離了婚,我哥對她還念念不忘。”
柳秀莉聽到這,也恨得牙癢癢的:
“當真是個狐媚子,把遠航總裁也迷成那樣,她不會還沒離婚時就腳踏兩條船吧?”
季清清想了好一會,認同了柳秀莉的猜測:
“我覺得肯定是之前就勾搭上了,有了下家才鬧的離婚,不然她怎麼可能捨得我哥。
以我哥那條件,挽回她那麼多次,她都不肯回頭,原來是釣到更大的魚了。”
朱小茹語氣裡嫉妒得酸味都快流淌出來了:
“你們說這些男的是不是瞎,放著我們這些好女孩不要,都愛這些騷狐狸,一個個被迷得團團轉。”
季清清也瘋狂點頭附和:
“我也覺得我哥瞎了,都這樣了還天天念著她,求複合沒求成,還被她訛了一大筆賠償款,這不是高段位撈女是什麼?”
反正隻字不提季煜涵是過失方,也不提季煜涵求著上門,求和解主動提出的賠償。
敢拿她季家那麼大額賠償金,就是她林之鹿的錯!
他哥那麼優秀的企業掌權人,能有什麼錯?
柳秀莉現在很想多瞭解到林之鹿的內幕,也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問季清清:
“那你們家當初是怎麼看上林之鹿的?安排相親前沒做過背調就讓他們結婚了嗎?”
季清清搖搖頭,回憶了那時候她對林之鹿為數不多的一點了解:
“她資料背景都可乾淨了,學歷好又自己開公司,聰明漂亮有事業還沒戀愛史,剛嫁給我哥的時候也溫柔賢淑,很討我哥跟我奶奶歡心。
鬧離婚時才發現她一點都不簡單。”
她記得鬧離婚前,媒體上忽然出現很多他哥出軌的緋聞,再就是林之鹿手握證據逼離。
他哥想挽回,林之鹿敢提刀到季家老宅威脅他哥,要麼離異要麼喪偶,逼他哥不得不答應跟她離婚。
這林之鹿,簡直心機婊!
朱小茹是親歷過好幾次林之鹿公司承辦的花園宴會,以及生日宴會、求婚、結婚現場佈置的,確實審美線上又有實力。
圈子裡上點檔次的宴席花藝佈置,都愛約林之鹿的公司,在業內口碑不錯。
她以前,對林之鹿的印象,也僅限於此。
但現在知道了林之鹿是季煜涵前妻,戴上有色眼鏡,對她的看法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心機女果然就是善於偽裝的,先裝成聰慧乖巧事業有成的好妻子上位,物色到更好的就踢了跳板鬧離婚。”
“就是可惜了你哥那麼好的人,希望他早點走出來,早點給你找到新嫂子。”
柳秀莉都忍不住同意起朱小茹的論點:“要是沒點心機手段,怎麼能把池庭深那麼優秀的男人哄成那樣。”
她一想到池庭深剛才急不可耐走向林之鹿就將她抱緊的花痴舔狗模樣,心就一陣窒息抽痛,林之鹿她一個二嫁婦憑什麼!
豪門太在乎名聲了,林之鹿如果臭了名聲,她就不信林之鹿還能順利嫁入池家。
想到這,半眯著的眸子裡,滿是怨毒的算計。
柳秀莉看向季清清,嘗試著扇動:
“她那樣禍害你哥,網上竟然沒爆出一點訊息,你們是怎麼咽的下這口氣的?”
季清清聽到這就無奈攤手:“簽了保密協議的,為了保我哥名聲,都瞞下了唄。”
柳秀莉:“那你甘心啊?不想撕破她那撈女嘴臉?”
季清清聽到這終於提高了警惕:
“我當你們是朋友,才悄悄說的,你們可別往外透露半個字,不然被我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這事對我哥,對季家,影響太大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