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相信這話,直接將人拉到屋外,留下滿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搞不清楚啥狀況。
直到季煜涵將林之鹿帶到會客室外的僻靜無人處,才停下腳步。
“你外面是不是已經有人了,那麼迫不及待要離婚?
那個人到底是誰,是送你胸針的會所幕後老闆?”
林之鹿給他這無厘頭的猜測頭疼到腦裂,看著眼前發癲的人發問:
“你胡說什麼?”
季煜涵咬著牙,忽然想到什麼,許久才恨恨的擠出一句:
“那就是上次護著你的保鏢?他護著你那模樣,我早該猜到!
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林之鹿被季煜涵滿是陰鷙帶著煞氣的眼神嚇壞了,不明白他這些無緣由的結論由何處來:
“季煜涵你瘋了!”
“我是瘋了,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不然我不介意將他們都送走!”
說罷將林之鹿拉到懷裡抱得緊緊的,像要給她打下烙印,只屬於她的烙印。
大手扣住林之鹿腦袋不讓她掙扎,惡狠狠的吻上去。
沒一點溫柔纏綿。
是懲罰,是發洩,是不滿,他要宣洩他積壓已久的佔有慾。
林之鹿感覺屈辱,惡狠狠的咬了他的唇,拒絕跟他親近。
季煜涵吃痛鬆了口。
“嗤~”
他忽然笑了,大拇指反覆摩挲了自己被咬痛的唇,上面還留有小貓的齒印跟水痕。
氣鼓鼓的小鹿貓意外的,撩撥他的心緒。
讓他莫名的興奮,血脈都在沸騰著。
季煜涵再次惡狠狠捧住林之鹿漂亮精緻的臉,瘋狂的吻了上去。
非要爭個勝負的模樣。
也在林之鹿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這是他對不聽話小貓咪的懲罰!
咬得狠了,狠到林之鹿嘴唇破了皮,齒痕處流出嫣紅鮮血。
季煜涵眼裡閃爍著慾望的光,用指腹替她抹掉那抹嫣紅,舔舐了起來。
邪魅的勾唇,似笑非笑:
“疼嗎?”
林之鹿毫無徵兆的抬手,用力扇了季煜涵一巴掌: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