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這個女生的名字，東方晴天看向了林森，她也想得到答案。
“我肯定說不出來原因啊，只是感覺像。”林森倒也不是防著東方晴天，只是確實沒必要細說，“她這幾天忙得很，本來打算趁今天晚上你也在問一問呢，結果她沒來。”
“怎麼不早跟我說？”趙暢問。
林森搖搖頭：“又不知道原因，說了也沒用啊！”
“老秦知道了嗎？”趙暢又問。
林森沒說話。
“就瞞著我？”
林森看了一眼東方晴天，在桌子下面給了趙暢一腳，說，“不是我跟他說的，是齊遠。”
趙暢一副‘我等你老實交代’的表情看著林森。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林森攤手，“差不多得了，哪天漫漫有空了你自己問她唄。”
“問就問。”
林森又給了趙暢一腳，轉移話題問，“你們度蜜月要不要去東洲看看？順便再去坑一把老秦？”說著，林森看向東方晴天，“晴天啊，東洲還是蠻不錯的，老趙跟我都在那邊待了好幾年，玩得地方也蠻多的。”
東方晴天微笑點頭：“是嗎？可以去看看。”
趙暢這才順著臺階，跟東方晴天講東洲有哪些好玩的，每次提到程林染和彭星月時，林森都會有意地開口把他們繞開。畢竟東方晴天是在意的，林森不想讓他倆在自己面前吵起來，就算要吵架也得他們私下裡吵。
晚上八點出頭，程林染正跟吳雲和沈樂開會，手機突然收到了齊遠的電話，不過電話是小韓接的，因為程林染把手機忘在外邊了。
“喂？元隊你好，我是小韓，染總在開會。”
齊遠聽到小韓的聲音默了一瞬，才說，‘你們晚上還過來嗎？’
小韓想到程林染白天就說過今晚住酒店的話，腦子裡瘋狂想措辭，“應該不過去了，時間太晚了，染總他們還沒結束呢！”
‘知道了，讓她早點休息。’
“好的，元隊。”
‘嗯。’那邊齊遠掛了電話。
小韓心裡記掛著一會兒要跟程林染說齊遠打電話來了，結果她都在沙發上睡著了，程林染他們也沒開完會出來，小韓是真不知道程林染他們開會到了幾點，只知道鬧鐘響的時候她是在房間裡醒來的，也算是有幸蹭到了染總的總統套房。
小韓滿腦子的疑惑在見到客廳的程林染的時得到了解答。
聽到動靜的程林染回頭看了小韓一眼，說：“吳雲沈樂一會兒過來吃早餐，你去換件衣服，11點跟我去一中，今晚去hZ那邊住。”
“好的染總。”小韓點頭，轉念一想又問，“染總，我晚上夢遊了嗎？我怎麼去房間裡了啊？”
“我抱你過去的，後半夜我要用客廳。”後半夜她在跟秦琦跨國線上會議，影片剛結束通話不久。
小韓被震懾住，她果然對染總的力量一無所知，“那你睡覺了嗎？”
“一會兒睡，去換衣服吧。”程林染的手又開始在鍵盤上飛舞。
她心想怪不得還沒七點程林染就已經在工作了，原來是沒睡，小韓也不再多嘴，打算轉身回去換衣服，“對了染總，昨晚元隊有給你打電話，問你過不過去，我說太晚了不去了。”
“嗯。”程林染手指不停，應了一聲，她甚至沒時間去想她的手機在哪裡。
小韓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換衣服，再出來時程林染剛好合上電腦，“染總，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程林染點頭，在好幾個資料夾底下翻手機，沒翻到，“十點半去敲我的門。”
“好的。”
“電腦下邊的檔案別動，其他的讓吳雲拿走，電腦不用幫我收，套房裡的所有設施除了我的房間和我的辦公用品，其他的你隨意。”
“好的。”
“對了，幫我找找手機，順便給它們充個電，工作上的電話別接，什麼事都別打擾我睡覺。”
“好的。”
程林染交待完就回房間睡覺了，她是貨真價實地累了，秦琦給K科技牽了一條國外的生意線，連夜發郵件告訴她的，她跟吳雲的會開完之後正好看見，直接和秦琦取得了聯絡，倆人商討了好幾個小時。
程林染是在充實地工作，但是她的小夥伴們沒一個聯絡上她的，她壓根也沒怎麼拿手機，更別提看微信了。
可以這麼說，她的好朋友們最近一次聯絡上她還是在她小助理的微博上看到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