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窘迫那般。
凌君放透過車窗看著馬場的招牌,也只能看見這塊招牌,程林染明媚恣意地縱馬只能被他的心看到。他不知道自己是識時務的俊傑,還是不敢將愛意宣之於口的膽小鬼,總之…就這樣吧。
凌君放啟程回部隊時,程林染的錄製還沒結束,她回到鏡頭裡時陸子藝正在和向言行菜雞互啄。
齊遠見她回來了,走過來說:“你說他們兩個誰會贏?”
“陸子藝。”
“可她剛學會。”齊遠說。
程林染笑了笑,看著不遠處的陸子藝,說:“她是我教的。”
齊遠終於知道自己在凌君放身上感覺到的危機感來源於哪了,因為他身上的某些特徵和程林染很像,齊遠不由自主地開口問,“你和他們兩個認識?”
“嗯,我小時候他們在我外公那學過騎馬。”
“那你們認識很久了?”齊遠故作輕鬆地問。
“是,他是我小時候為數不多的朋友,只是後來不常聯絡。”
程林染沒說名字,但齊遠知道這個“他”就是凌君放。
“為什麼不常聯絡了?”
程林染笑了笑,沒說話。
齊遠又問:“我聽說他小時候混賬得很,你跟他怎麼成為朋友的?”除了凌君孟作為長子沒空跟他們一起玩,凌君池和凌君遙都是他的朋友,就凌君放跟他氣場不合,倆人從小就不愛一起玩,後來直接誰也見不著誰了。
“他扛揍啊,他雖然哭但他不躲。”小時候的事,程林染記得。
齊遠笑著點了點頭,他一點兒都不開心。
程林染的記憶空間有限,很多事情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她連近幾個月和陸子藝一起錄節目的事情都記不住,但她卻記得小時候和凌君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