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下意識地張了嘴，在反應過來之後又把筷子搶了回來，有點尷尬，又有點覺得他有毛病，不過程林染還是又吃了點。
齊遠反正是不尷尬，畢竟他是好心嘛！看著程林染乖乖吃飯，他也開心了一些。
“吃好了？”齊遠見程林染放下筷子，問。
程林染瞅了他一眼，應了一聲。
齊遠摸了摸耳垂，說：“那我們走吧。”
程林染和齊遠一前一後踏出門，程林染剛走出來沒幾步，她的手機就響了，是孟真打來的影片。
程林染看了一眼齊遠，接通了影片。
孟真的聲音立馬從手機裡傳了出來：‘乖乖？你在外邊？’
“嬸嬸，沒事，現在回去。”
‘那就先不說了，你回去了給我來個電話。’
“沒事，嬸嬸，你說吧。”程林染刻意落後了齊遠兩步。
‘乖乖，明天有沒有空去給小澤開個家長會？你叔叔出差了，我明天有會走不開。’
“明天什麼時候？”
‘上午十點。’
“好的，哪個學校哪個班？”
‘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
“好。”
‘辛苦了乖乖！讓你叔叔給你帶禮物！’
“好的嬸嬸，我先掛了，我要回去了。”
‘好，注意安全，拜拜～’
程林染掛了影片才往車邊走，齊遠已經開著副駕駛的門等自己了，“謝謝。”
“乖乖請坐！”
程林染古怪地看了齊遠一眼，坐進了副駕駛。
齊遠繞回駕駛座，程林染已經繫好安全帶了，“還有想去的地方嗎？還是直接回去？”
“直接回去。”程林染揉了揉太陽穴，“對了，北城的人你認識的多嗎？”
齊遠平穩地啟動車子，說：“哪方面的？”
“我只知道名字。”
“說來聽聽。”
“嚴季菲、趙夢冉、李玉、孫琳欣、沈彥婷。”程林染連手機都沒看，直接報出了這幾個名字。
“趙夢冉和沈彥婷是城西的，另外幾個沒聽說過。”
“城西哪個趙？”程家雖然在城東，但是整個北城的生意他們都做，程林染記得城西有好幾個趙。
“做網際網路的趙，沒多少底蘊，怎麼打聽她們了？”
“有點小事情要找她們聊一聊。”
“她們招惹你了？”齊遠問。
“沒有，說了我哥和我未來嫂子幾句閒話。”
“她們和謝臨星應該不是一起玩的吧？”謝家和程家一樣在城東，齊家和沈家趙家都在城西。
“應該不是，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有些話不能從齊遠自己嘴裡說出來，畢竟那沈彥婷不僅一次跟自己表白過，他也聽說過她的事蹟，能和她一起玩的趙夢冉跟她應該是一類人。
城西也很大，程林染不會以為齊遠和她們有多少交集，所以也就沒深究。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跟你說他們兩家的情況。”
“不用，可以查。”
齊遠噎了一下，又說：“我手裡有他們的資料，可以直接讓你看。”
程林染不屑道：“我要查的東西，你應該沒有。”
“你？”
“我沒說要查生意。”一碼歸一碼，誰犯錯誰彌補，家裡的米蟲至於把整個家族掀翻？
“很遺憾，我確實幫不上忙了！”
“嗯。”
齊遠偷偷觀察了一下程林染的臉色，見她有些疲憊，他也就沒再說話。
一直到齊遠把車停在別墅門口，程林染剛好睜開眼睛。
“剛想叫你，下車吧。”齊遠一邊說，一邊解開了程林染的安全帶。
程林染點頭，推開車門下車，又開了後座的門拿包，“我去找一趟森哥。”她在車上給林森發過訊息了。
齊遠看著程林染的臉，欲言又止，只能點頭，“早點回來。”
程林染沒應聲，順手關上車門，一手給林森發資訊，直接往隔壁去了。
【cm：開門】
林森正抱著手機在沙發上給柏鷺刷禮物，程林染的訊息彈出來他馬上就去開門了。
“怎麼臉色這麼差？”林森開啟門就看見程林染一張憔悴的臉，他順手拿過程林染的包，“他們在直播，我們上樓吧。”
“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