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漫漫，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已經到北城了。”
肖唯和齊遠同時朝他看過來。
程林染在公司，剛跟其他部門開完會同步工作，正要叫副總進來她的手機鈴聲就響了，‘今天晚上？’程林染看了眼顯示器右下角，‘沒有，我這週日有別的工作，這兩天得加班，你要是有時間可以來公司找我。’
“還是等你忙完吧，反正我們至少在北城半個月呢！”
‘也行，比賽加油！’程林染掛電話特別乾脆。
林森連聲再見都來不及說，嘟囔道，“她怎麼這麼忙，我算是理解老秦了！”
“她怎麼說？”肖唯問林森。
林森搖頭：“忙得很，週末有別的工作，這兩天一直要加班。”
柏鷺從後邊探出個頭：“這麼辛苦嗎？”
林森撇嘴點頭。
齊遠的手在口袋裡捏著手機，還是沒打擾她。
“沙哥，我們現在去哪啊？”何晨轉移話題。
沙於從第一排站起來面對他們，說：“先去酒店辦理入住，然後你們自由活動，晚上十一點我點名。”
“陳哥，我們呢？”柏寧問陳楊。
“你們一樣唄！反正也是住一個酒店。”陳楊只是微微偏了個頭，說。
“對了，花與程是不是要管我們啊？”秦嘉安問。
沙於一愣，說：“他知道我們來了，看他忙不忙吧！”
“他好歹是東道主，又是我們的股東，總不能面都不露一下吧？”
秦嘉安表示同意柏寧的話：“我也覺得！”
明添把耳機裝回耳機倉裡，說：“程妹都那麼忙，花與程應該差不多，還真不好說呢！”
“嗐，總能等到他有空！”何晨聳肩，“晚上想吃什麼？我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