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麼?”
“從這到那頭再回來,看誰快。”
“有賭注嗎?”齊遠問。
程林染反問:“你想賭什麼?”
“比完了再說?”
“好。”程林染一口應下,兩人同時勒緊韁繩讓馬停了下來。
此時凌君池也騎馬追了上來,問:“我的祖宗啊,你連護具都沒戴就敢騎那麼快?不怕出意外啊?”
“裁判來了。”程林染說完,偏頭看向凌君池。
“君池哥,給我們做個裁判吧。”
凌君池無語地看著齊遠:“你有病啊!我讓你追上來是讓她注意安全騎慢一點,你上來跟人家比賽?萬一出點事兒我怎麼交待啊?!”
程林染淡淡地看著凌君池,雖然隔著墨鏡但凌君池還是感覺到了,他又好聲好氣地跟程林染解釋,“程漫,你這樣騎很危險,萬一受傷了我不好跟你家裡人交待不說,也會影響你的工作的。”
“君池哥,你還記得你的馬術是誰教的嗎?”程林染瞅著凌君池,凌君池是她外公那為數不多的親自教的學生。
凌君池當然記得,當初凌君放因為被摔下馬哭喊著不學的時候,凌君池一直用程林染嫌棄他是個膽小鬼,“那好,注意安全!”
“當然。”程林染點頭。
凌君池妥協了:“到那邊的圍欄再回來,誰先跟我擊掌誰就贏。”
“好。”
“我數到1。”凌君池看了看齊遠又看了看程林染,“3、2、1!”
齊遠和程林染兩人兩馬猶如離弦之箭,話音未落人已出發,凌君池在原地看著在馬背上的飛馳的兩個人,不禁搖了搖頭,然後交待趕過來的攝像,“你們離遠一點。”
可憐攝像老師剛被教練帶著過來,又要被趕走。
齊遠和程林染不分伯仲,幾乎是齊頭並進,偶爾是齊遠冒的頭多一些,只是到了折返的時候被程林染搶佔了先機,還好凌君池錄下了程林染掉頭時絕佳的身姿,不出凌君池的意料,齊遠輸了。
程林染和凌君池擊掌的一瞬間,遠處傳來了陸子藝的呼喊,程林染心想歌手的肺活量就是好!
“很好,沒給他老人家丟人!”凌君池說,“等我回去了,我們切磋一下?你今天累了,我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程林染嗤笑,說:“好啊。”
“那就一言為定?”
“當然,我再去跑兩圈。”
“注意安全。”凌君池再次交待。
程林染當然會注意安全,她又不是傻子,她在騎馬的時候除了比賽,其他任何時候都不喜歡有同伴。
在齊遠準備騎馬追上她時,被凌君池叫住,“別去,她不喜歡。”
齊遠看著凌君池。
“我的馬術是她外公教的,我知道她的習慣。”
“那是誰?”齊遠問,這一整片區域都是作為錄製區域,除了節目組以外不應該有其他人。
凌君池看著縱馬靠近程林染的身影,皺著眉說:“是君放。”
凌君池只能說一句孽緣!
“他怎麼會在這?”齊遠緊盯著凌君放。
“應該是休假,我沒想到他會來!”凌君池故意沒跟他說程林染要來這邊錄節目,就是怕他跟過來。
齊遠察覺出凌君池的態度不對勁,示意他也關了麥克風,問,“什麼意思?”
凌君池正要說話,就看見程林染和凌君放同時提了速,“我真服了他們倆了!你在這別動,我去讓他倆停下來。”
“我也去。”
“別開玩笑了,你過去會有危險。”在馬背上的程林染和凌君放一旦遇到一起,純純進化成瘋狗,倆人勢必要分個高低的!
這也是凌君池的責任,總是拿程林染刺激凌君放,凌君放當然會把人家當成假想敵了,程林染也不是給別人臉的脾氣,在程林染的角度看,他倆從小就交惡。
齊遠眯了眯眼睛,在攝像老師的提醒下重新開啟了收聲的麥克風。
“你們兩個給我停下來!”凌君池最近一年經常在馬背上待著,他又預判了那兩人的行動軌跡,很快就追上了他們,“錄節目呢!別鬧了!”
程林染回頭看了凌君池一眼:“回去了!”她是一點兒速度都沒減,握著韁繩就要回起點。
凌君池時刻挨著凌君放,另一條瘋狗雖然一直拿他當死對頭,但這條瘋狗可不是這個心思。
程林染經過齊遠時沒做停留,齊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