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現在呢?”
“還有一些。”
謝山川笑了笑,說:“我的也是真心話,問我想要透過這趟旅程得到什麼。如果是你的話,我覺得可能是想得到治癒,但我確實是來找靈感的,我的工作需要創作,但的確我現在的狀態包括一些客觀存在的因素,導致我失去了創作的條件和表達的慾望,尤其是越想要寫出來點兒東西就越寫不出來。我欠公司兩個劇本,現在一共就寫了三個字,在我沒有其他解決方法的前提下,我只能來試一試,我想要透過這趟旅程得到一些靈感,得到一些來自人文或是自然的啟發。這就是我現在想要得到的東西,我的劇本不能再拖了!”
“對搞創作的人來說,靈感枯竭真的很可怕。”謝山川是一句場面話也不說,南諾知道他的為人,“那小向,你的懲罰是什麼?”
“也是真心話,問我有沒有信心在這裡交到新朋友。”向言行也把紙條放在桌上,“其實從我拿到嘉賓名單起,我就在想我們是不是有機會成為好朋友,因為我也比較外向,也挺喜歡交朋友的。但同時我也很忐忑,就是在這種場景下,而且每個人的性格又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會擔心我的某些想要交朋友的舉動是不是會顯得冒昧,會讓大家覺得不舒服。對,所以我其實沒有太多信心。”
“其實沒事,我比你年紀大點所以我稍微有點生活經驗。”南諾代替了陸子藝成為把控節奏的人,“我們做演員的肯定比你們這些歌手遇見的人要多,我在拍戲的過程中認識了很多很多個人,有地位很高的前輩,也有隻見一面的群演,但是我從來不會考慮ta是不是能和我成為朋友,能不能在出了這個組之後還能一起約著吃個飯聊個天,你就任它發展就好,生活會給你想不到的驚喜的。”南諾拿影后時已經三十二歲了,她作為國內表演專業第一院校的畢業生,畢業就出道,也是一路從小角色起來的,她是見慣了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