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侮辱我，哥全款拿下！”
“趙哥牛！怪不得之前暖房你只叫了我一個人，我以為你在國內沒有別的朋友了呢！”暖房那回林森也是晚上來的，在這睡了一晚上，他倒是真的沒仔細看過這房子，但是現在他很有興趣。
趙暢看著林森在房子裡轉來轉去，他也跟著他轉來轉去。
“哥們，這真有四個房間？”林森驚了。
趙暢點頭：“當然了，老秦那個是書房改的。”
“這房子多大？”
“歸我的有280。”
“我說你小子好好的豪宅不住，突然買了個野房子，原來是捨不得我們！你怎麼不買在我們戰隊旁邊？”
趙暢回到沙發上坐著：“你們那郊區我可看不上。”
“六，我服了。”林森也來到沙發上坐著，“對了，你那工作是不是還沒決定好？”
林森和趙暢隨時保持著聯絡，林森知道趙暢在選擇，但是趙暢又非常地不擅長做選擇。
“唉！”趙暢倒在了沙發上，“不知道怎麼選。”
“怎麼說？”林森也放鬆地癱在沙發上，“研究院、私企、政企聯合，選不出來就用排除法唄！”
“排除不掉。”
“行。”林森就知道趙暢是這個狗德行，他早有心理準備，這也是他這麼早就來找他的原因，“哪個給的錢最多？”
“私企。”
“哪個工作比較自由？”
“私企。”
“待遇最好的是哪個？”
“政企聯合。”
“……”
經過林森一個個的問題，最後得票最高的不出所料就是私企。
“綜合來看，私企對你扔的橄欖枝最粗。”
趙暢看著林森，等他的下文。
林森換了個手托腮：“但是你如果圖這個，回不回國都一樣。”
“嗯哼。”趙暢示意他繼續說。
“政企聯合的話，你入職的是企業這一塊，受限制應該比較多，對你這個貨來說是很大的減分點。所以現在不是很明朗了嗎？去研究院。”
“好，我去研究院。”趙暢點頭，“吃晚飯了嗎？”
“沒吃飽。”
“下去吃點？”
林森看了眼手機，說：“有點早吧，這才幾點？”
“吃完在外邊走走唄。”
“也行，走吧。”林森摸了摸車鑰匙，確定在口袋裡才站起身，“看看給漫漫買點什麼，她在飛機上估計一口不吃。”
按照林森對程林染的瞭解，多久的交通工具她都不會往肚子裡放一口吃的，能喝口水都不錯了。
“好，走吧。”
林森和趙暢才在樓上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就下樓了，他純粹只是讓林森上去看看房子。
這倆人吃完飯分頭行動了，一個拎回來一袋子水果，一個拎回來一袋子麵包牛奶，都買回來之後才往機場開。
“你別說，晚上還挺好看的。”
林森在開車，聞言敷衍地應了一聲。
“還挺愜意的，你這敞篷能開嗎？”
林森沒搭話，默默地把敞篷開啟了。
和風擁抱的感覺他們都很久沒有感受到了，他們都在安靜地享受著。
車子行駛到機場主路時，林森把敞篷關上了，跟著導航開進了停車場。
“快十二點了，下去等吧。”林森把車熄火，他們兩個在車裡坐著等氣氛也太奇怪了。
趙暢打了個哈欠，推開車門下去。
他們兩個慢慢悠悠從停車場走出去，特意挑的遠路繞。
“今天的月亮真的不錯，接到漫漫咱找地方看月亮去吧？”趙暢在車上時就發現了月亮又大又亮。
林森瞥了趙暢一眼：“漫漫坐那麼久的飛機，你做個人吧！”
“嘖，你說的也是，把漫漫送回去睡覺，我們兩個找地方看月亮，怎麼樣？”
“我明天早上要回戰隊。”林森說，趙暢一臉可惜正要點頭，林森又說，“所以明天早上你自己打車回家。”
“沒問題。”趙暢開心得眼睛都沒了。
這兩個人在機場兜兜轉轉，終於在凌晨一點走到了程林染的航班出口，除了他們還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地在一堆等在這兒。
林森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口罩掛在耳朵上，趙暢直接挪到離他八步遠，萬一他被人認出來了也別連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