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睡一覺抑鬱了?”
聽到沙於這麼問,其他人也都收了手機,支著耳朵聽。
“沒抑鬱。”
沙於很明顯不信齊遠的話:“沒抑鬱?你不對勁!一下午你一句話都沒跟程妹說,你不是抑鬱了就是瘋了。”
齊遠抿唇,低頭吃飯。
“你跟程妹表白失敗了?”沙於又問。
“沒有。”齊遠不抬頭。
“我說也是,且不說你沒有這個膽量,程妹要是拒絕你她怎麼會怎麼喪?”
祝好表示:“我替程妹澄清一下,她本來在隔壁好好的,回來才喪的。”
聽到祝好這麼說,齊遠的嘴角更耷拉了。
提到這個,秦嘉安有個疑問,“我還想問你呢祝哥,我們今天都要回來了,程妹要去隔壁你也不攔著?”
“誰說是程妹要去?”祝好反問,齊遠也抬起了頭看他,只聽他說,“是我硬把她拖過去的。”
“啊?”
“她早上下樓比現在還喪氣,說是因為夢見自己沒了心裡不舒服,我安慰她沒用,想著G神應該能讓她好點,我就把她整到隔壁了。在隔壁的時候都好了,誰知道一回來又這樣了?”
“什麼東西?夢見自己沒了?怪不得這樣,我要是夢見我死了我比她還難受!”
齊遠看了秦嘉安一眼,擱下筷子說:“我先上去了。”
“隊長這是、心疼了?”柏寧瞅著齊遠在二樓也沒停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