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森哥的微博點了個贊。”
“林森的微博？”齊遠想了一下，“照片的事情？”
“嗯。”
“粉絲鬧起來了？”齊遠以為是林森的粉絲來撕她了。
“沒有，公關組的同事不知道我已經結束訓練了，以為我被人盜號了。”程林染不知道國內曾經有過公眾人物被盜號產生負面影響的事情。
“……他們的訊息有些閉塞了。”齊遠無語，“照片那件事，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拍的挺好的，不知道趙哥有沒有氣死。”當時明明是三個人，卻沒有他的姓名。
齊遠笑不出來：“網上有人說你們很般配。”
“網上那些人說的話你也聽？他們也說過趙哥和森哥是一對兒。”這不就是嗑cp嗎？程林染知道，她有空也嗑，“就hZ這幾個人都多少對般配的了，我跟森哥那算什麼？”
齊遠張了張嘴，把話嚥了回去。
倆人的沉默一直持續到飯桌上，這倆人一個比一個掛臉地進了包廂，屋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以為這倆人在路上打了一架。
還是沙於穩重，清了清嗓子，問：“你們這什麼表情？怎麼不快點來？”
齊遠瞥了沙於一眼，坐下沒說話。
程林染一進來就看見祝好，去坐在他旁邊了，“好哥，跟著沙哥學的怎麼樣了？”程林染被抓走閉關的時候，祝好還沒來。
祝好受寵若驚，偷偷地看了一眼齊遠，見他還是那副死魚臉，暗自搖頭，跟程林染說，“還不錯，回去讓你見識一下！”
“程妹，怎麼感覺你瘦了？”柏寧在程林染的對面，問她。
程林染抬頭看他，說：“是結實了，在那又訓練又健身的。”
“我感覺現在程妹打你更輕鬆了。”何晨捅咕秦嘉安，說。
秦嘉安瞪他一眼，選擇不說話。
沙於叫來服務員，可以上菜了，這邊正如火如荼地交談著，但是自始至終、齊遠和程林染沒有說過一句話，哪怕是他們有心組織，但是一到對方的話頭，另一個人就會閉上嘴。
祝好和沙於對了個眼神，雙方決定繼續努力的時候，菜上來了。
菜上齊之後程林染直接拿筷子吃飯了，誰的話都只用表情敷衍，一句話不搭，搞得沙於時不時就盯著齊遠看一會兒。
齊遠倒也是沒發現自己被人盯著，因為他還要應付徐錦音對他的關心。
這頓飯吃得那叫一個八卦連連。
秦嘉安他們幾個人倒是很歡快，一邊吃一邊聊天。
柏寧正在跟那邊說話，突然眼鏡被一個東西閃到了，他看過去，問程林染：“程妹，你這表也太閃了吧！”程林染的表在右手上圈著，夾菜的時候晃到了柏寧的眼睛。
程林染把錶盤轉到手腕底下，說：“這下不閃了。”
“6！”柏寧說不出別的詞。
“幸虧他們在機場被拍的時候G神沒戴這塊，要不然真說不清楚。”秦嘉安說完往嘴裡塞了一大口肉。
“情侶款嗎？”徐錦音在給齊遠獻殷勤的間隙還能站出來說這麼一句話。
“程妹不是說了是q神批發的嗎？好幾個人都有算什麼情侶款？”柏寧反問。
程林染看都沒看徐錦音，也沒在意柏寧那句話，繼續伸手夾菜，“說不清楚就不說唄，這有什麼？如果一樣的東西就是情侶款的話，那我跟他確實還有挺多的。”
倒也不是隻跟林森，是他們前戰隊的五個人確實有很多同款，就是因為秦琦特別有儀式感也特別有錢。
“6！”柏寧這次連手都用上了，call了好幾個6.
齊遠面色發沉，目光幽深地看著程林染。
但是程林染只看得見自己愛吃的菜，一點不樂意看齊遠一眼。
沙於見齊遠這個樣子，清了嗓子站出來打圓場，“程妹啊，這事兒不是這麼論的，弄不好要影響你們倆的職業生涯的！”
“聽不懂。”程林染還沒吃飽，眼裡真的只有菜，說話絕對不抬頭看人。
她這個狀態，在座除了徐錦音和明添之外，都太熟悉了，她剛來的時候就是這個德行，後來慢慢熟了才好起來的。
何晨在沙於耳邊說悄悄話：“我怎麼感覺程妹回到剛認識那會兒了。”
沙於也點頭，撇嘴小聲道，“老闆說跟她安排的是最嚴苛的單人訓練，花與程提前跟我說了程妹放出來估計得兩三天才能跟咱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