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安正在聚會,聽電話裡宋知年這麼問,他不由得看了一眼雲成玉,畢竟花與程沒來,跟程家關係最近的也就是雲成玉了,‘怎麼了?’
“你在哪呢?”宋知年也聽到電話那頭的熱鬧了,“晚上再說吧!”
‘跟老雲他們,花與程沒來!’
宋知年聽宋祁安這麼說,就知道自己可以接著說了,“我懷疑程漫在啟程集團有麻煩了,她也來湖城看半決賽了,而且是帶了經濟團隊公開來的,今天中午那飯局她也去了,我都沒去,她去了。”
‘這也怪我?你沒跟人家吃上一個飯局的飯也怪我?我都跟你說了程漫過去了,人家去飯局不是很正常?誰讓你不去的?’
“還有,她下週才回北城。”
‘知道了知道了,我幫你問!沒出息的東西,連人家的航班都問不到!掛了!聽見你說話我就鬧心!’
“好,謝謝哥!”
宋祁安一臉嫌棄地掛了電話,把手機往旁邊一放,張嘴就罵宋知年沒出息,“這宋知年真沒出息!”
“人不是替你去湖城出差了嗎?這還罵人家?”楊文清還挺羨慕宋祁安有個能幫忙的弟弟呢!
“別提了!要不是知道人家程二去了,他才不去呢!”
“程二?”酒局上有跟程家小輩不熟的人,“啟程集團的程家老二嗎?”
“是她。”陸長藝擱下酒杯,跟宋祁安說,“宋二還沒老實呢?”
“不用老實,我還指著程二激勵宋知年呢!”宋祁安依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了,我得給宋知年問人家航班呢!這花與程真會找時間放我鴿子!”
“人家好事將近了,肯定放你鴿子啊!”雲成玉冷不丁地說,“咱們加一起都比不上謝家那老大!”
“他倆終於要結婚了?領證還是辦婚禮?你知道得挺多啊!”陸長藝揶揄雲成玉,“秦家讓你進門了?”
“你問題真多!”雲成玉一個都不想回答。
“你們先吵著,我給花與程打個電話。”宋祁安裝模作樣地拿著手機找花與程的電話,他的目的探這幾個人的口風,畢竟這波人有一大半都是能參與家族生意的,如果啟程集團真的有動向,他們總會有人知道訊息。
“老宋,你還是別問了,程二短期內不一定能回來。”說話的是餘綿延,餘家的繼承人,和宋祁安他們都是一波的,跟程家有一些業務往來,早幾十年前跟凌家接過親,這些年來跟凌家一直很親近。
楊文清第一個發問:“啊?什麼意思?”
“老餘,你什麼意思?”陸長藝也跟著問。
雲成玉則是盯著他看。
宋祁安也順勢放下手機,說,“老餘,這玩笑可不好笑啊!程二可是啟程的市場部老大,你這麼說要是讓程家知道了,你們的合作可能都沒了!”
“我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嗎?”
“我前段時間就聽說程二要被集團踢出局,我還以為是假的。”席間另一人說道。
家裡做娛樂圈生意的另一人也說:“琅意傳媒已經給她組專業的經紀團隊了,聽說把林冬給她了,這個林冬是琅意最有資歷和人脈的經紀人,程二這次去湖城,林冬就跟著去了。”
“人家還不配用個林冬啊?”另一位公子哥脫口而出,“長藝哥不給子藝找最好的經紀人?”
宋祁安也看向陸長藝。
“你說得是,子藝又不能繼承公司,家裡當然會給她配最有用的人。”
餘綿延又拿到了話頭:“在此前的一週裡,啟程的市場部一直是副總在拿主意,染總就沒在公司出現過。”
“好像真是,週三跟我見面就是那個於副總,上個月還是程二來的。”
楊文清不由得開口:“有點突然了吧?人家程二也沒犯錯啊,就這麼給人打發到娛樂圈去了?”
“對了,是不是研究院那邊乾的?”
“研究院?研究院能幹什麼啊,那到底也是啟程集團的私事啊!”
“研究院有多小心眼你們不知道?程二可是用自己的關係給湖城的研究院弄了一批東洲的先進裝置啊!這研究院可沒拿到!”
“還有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楊文清發問:“謝家不是有人在研究院嗎?怎麼會讓研究院為難程二?”
“研究院也不是謝家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而且跟謝家結親的又不是整個程家。”
“你的意思是,花與程順水推舟了?”陸長藝順著說,“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