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幹了才來湖城看這一眼就知道結果的比賽，在北城他根本見不著程林染的面。
“沒空。”
“真的嗎？你是不是在騙我？”
程林染偏頭瞅了宋知年一眼，說：“騙你幹嘛？明天我得去我叔叔那裡。”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回去？一起啊？”
“我週二回。”
“週二？你真……？”真的被集團除名了嗎？
“無可奉告。”
“需要幫忙嗎？我可以幫你！”
“別說了，比賽要開始了。”
“……好。”
比賽結果顯而易見，驍勇戰隊二比一惜敗，如果程林染沒看錯的話，KN戰隊壓根沒想保住第三局。
“要不要去後臺找他們？”宋知年看著程林染表情嚴肅，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不由得開口問她，“反正下一場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而且我怕一會兒會有人來堵你。”
“好。”
宋知年帶著程林染往後臺走，他沒想到這裡已經堵上粉絲了，“咱們繞一下吧？”
“好。”
“先去哪個？”
“去驍勇。”程林染沒打算去KN戰隊露面。
“好，我敲門。”宋知年抬腳往前走了兩步，敲開了驍勇戰隊的休息室，“我們可以進來嗎？”
“宋總？進來吧。”開門的是秦嘉安，還沒散場時他們就來了。
宋知年站在門口等著程林染進來了，才把門關上跟進來。
在這裡看到整整齊齊的兩個戰隊，程林染並不意外。
但是宋知年自然會疑惑：“你們都在啊？！”
“漫漫？”
“程妹？”
“c神！”
果然，宋知年不配擁有姓名。
休息裡大小十幾個人，能笑出來的一個也沒有，程林染高估他們了。
“你們不去準備比賽？”程林染問最近的何晨。
何晨嘆氣搖了搖頭：“下一場不是我們。”
程林染應了一聲，走到林森身邊坐下，問他：“晚上一起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