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不好過？是她的身體怎麼了嗎？”
“病人隱私不能透露。”
“行，我去問她。”
何老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說：“好好跟人家表現表現，也省得你爺爺每次都跟我念叨！”
齊遠沒說話。
那邊宋知年還是沒能把程林染勸到青芒，程林染先去了琅意開了兩個小時的會，回到市場部時，吳雲已經回來了。
吳雲就等著她回來彙報工作，所以她整個下午沒有一分鐘是浪費的，沈樂也沒能提前下班。
“今天先這樣吧，這個東西改完再給我看。”程林染揉了揉鼻樑，“下班吧！”
“好，染總我先走了，我去醫院看看。”
“去醫院幹嘛？”吳雲問。
“泓霖的媽媽出車禍了，染總派我去慰問一下。”
“什麼？我跟你一起。”吳雲也飛快地把東西抱在懷裡，和沈樂一前一後匆匆離開了程林染的辦公室。
程林染沒那麼著急，雖然秦知晚派來的司機已經等在樓下了。
在她開會的過程中還掛了兩通電話，都是齊遠打來的，她點開微信也確實看到了齊遠發來的微信。
【元：在忙嗎？忙完了給我回個電話吧，我有話跟你說】
程林染看完這條訊息，想了想給齊遠打了回去。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她迅速收拾好包包起身下班了。
‘喂？下班了嗎？我在啟程樓下。’
程林染把手機貼在耳邊，推開辦公室的門，說，“在樓下？有什麼急事嗎？”
“也不是什麼急事兒……”
“那改天再說吧，我今天約了人。”程林染直接打斷了齊遠的話。
齊遠被堵得不上不下的，他也只能說，‘好，明天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