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的都有,最離譜的說法是齊遠帶人去打胎了。
反正也沒拍到女生的正臉,齊遠除了陳述事實以及說明女主角身份,並且交待不能把矛頭轉移給女主劇,剩下的就交給運營團隊和公關團隊了。
齊遠接完電話,秦嘉安就一臉八卦地問:“怎麼了怎麼了?”
“下午帶程漫去醫院讓人拍了。”齊遠坐過來,說。
“bN不也一起去了嗎?為什麼只打給你啊?”
祝好已經在用小號衝浪了,“你自己上網看啊,記得用小號。”
自從貝蕾公開認愛之後,秦嘉安連App都解除安裝了,現在只能湊過去跟祝好一個手機吃瓜。
“這也太離譜了,居然說bN是在打掩護,他明明是司機好不好?”秦嘉安的腦袋擱在祝好的肩膀上,“我的天,打胎這種話他們都說得出口?”
花與程看了一眼秦嘉安,也拿出手機。
“不是吧不是吧,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包啊!一個個除了亂說話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
祝好把秦嘉安的腦袋推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花與程看了幾條評論就把App關掉了,然後打了個電話讓人封號。
“不愧是程大少!”秦嘉安表達了一個佩服。
齊遠瞅了瞅花與程,沒說話。
程林染睡了個好覺,早上五點就睜開眼了,她躺在床上想了想,決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五點,天還灰濛濛的,整個別墅區沒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在外邊遊蕩。
她在外邊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回去,她沒想到在半路遇見了齊遠,“起這麼早?”
“我一向很早,你還有不舒服嗎?”齊遠看程林染穿的是短袖,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怎麼穿這麼少?你是病人,穿上吧。”九月下旬,早上的氣溫沒那麼高。
程林染剛出門確實感覺到有點涼了,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感覺了,不過她一向很會接受別人的好意,就老老實實穿上了,“謝謝隊長,你是出來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