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看著齊遠這個笑，揶揄道。
“沒什麼。”齊遠又恢復了原來的面癱樣子。
何晨趴在齊遠耳朵邊，小聲唸叨：“沒什麼啊~真的沒什麼嗎？你剛才是不是在看程妹？”
齊遠一巴掌把人拍開了，涼涼地瞅了他一眼，沒回答。
“怎麼這麼多人？”祝好推開門進來，看到多出來的幾個人，開始挨個打招呼，“老闆、沙哥、花與程。”
“好哥，採訪怎麼樣？”程林染招手示意祝好過來，問。
祝好走過來，接過齊遠遞給他的原本屬於沙於的水，說：“還是那樣唄，問題老套、尖銳且庸俗。”
何晨嘖嘖搖頭，說：“祝哥辛苦了。”
“虛偽。”祝好擰上了瓶蓋，說，“老闆今天不忙嗎？怎麼有空來這？”
“老闆我確實應該多來這裡看看，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問。”坐在沙發上的齊仲昀扶額。
齊仲昀旁邊的沙於有話說：“老闆，給我們漲工資就行，也不用經常來。”
齊仲昀偏頭看著沙於，淡淡道：“我選擇經常來。”
“謝謝老闆。”
齊仲昀笑得很欠揍：“好說。”
“哥，你不去老闆坐著聊天，坐在我這幹什麼？”
花與程仰頭看著程林染，說：“你哥我這麼久沒和你見面了，才幾分鐘啊，你就不想跟我一塊待著了？”
“你說什麼胡話呢哥，我是那種人嗎？”程林染站在花與程邊上，像罰站似的，“哥，要不我們去那邊坐？我站在這半天了，你不心疼嗎？”
“你什麼時候這麼懂禮貌了？知道哥哥坐著你得站著？”花與程蹬著地板連帶著椅子往後退了一點，說，“站了半天你才說，是不是傻？”
花與程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來觀察對面的了，倒是真沒注意到程林染一直在罰站。
花與程站起來就往沙發邊去，程林染也跟著去，“哥，你這兩天要去幫小澤看學校嗎？”
“嗯，三叔的意思是找一個可以寄宿的、學習氛圍好的、能出成績的、辦學時間長的、成績出色的學校。”
程林染不瞭解目前國內的中學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單看自家三叔的要求，按圖索驥可不是難事，“齊老闆在這這麼久，怎麼著也得認識幾個教育行業的人吧。”
“他不認識也得給我想辦法認識認識，要不然我能答應他這兩天出去鬼混？”花與程在沙發上坐下，“要不要一起去？”
“我對上學不感興趣。”程林染搖頭。
沙於嘖嘖稱奇：“對上學不感興趣還讀到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