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立刻封鎖訊息,對外宣稱太子感染病重,感染風寒,在家休養。且在此期間,立刻出去尋找,但凡江湖上有名的郎中,還有神醫谷的人,全都給我帶來為景兒醫治。”隨即鎮南王一聲低沉令下,太子府便派出無數暗衛,去搜尋那些江湖上有名的郎中了。
太子帝景聽著鎮南王的話,心總算稍稍安定,他相信有鎮南王在,自己定能無事。
鎮南王看著帝景,隨即低聲說道:“現在起,你就在府中,切勿出門。”
太子帝景聞言又問道:“是,父親,可一個月之後我的生辰怎麼辦?”
鎮南王這才想起,一個月之後帝景的生辰,就在太子登基那日,已向各家發了邀請函。鎮南王臉色凝重地說道:“那一日,若還未找到醫治之法,這生辰宴便取消。”
鎮南王咬咬牙說道,帝景滿臉不甘,卻也知道此刻別無他法。
而此時,隱在暗處的青瑤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轉身離去。
青瑤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來為帝景治療呢?不管能否治好,青瑤都不會讓那些人來的。
因為依照昨日冬竹等人下手的方式,已絕了帝景能夠站起來的希望,而那些郎中即便被找來了,也無法醫治帝景,最後不過是平添一具屍體罷了。
青瑤暗想,只要殺了那些去尋找郎中的暗衛們,便不會再有更多無辜之人喪命了。
青瑤回到府邸,隨即招手,喚來冬竹等四位婢女,冬竹立刻上前問道:“小姐,有何吩咐?”
青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冬竹,派人截殺從太子府派出去的暗衛。不管是剛剛出去的那一批,還是往後出去的,切記,不能讓任何一位太子府的暗衛出去尋找到郎中。”
冬竹聞言,瞬間明白,便低頭俯身下去。這個事情是長期的,可不是短期的,冬竹需要去安排人蹲守太子府,而且必須找高手,要知道太子府的暗衛也是鎮南王訓練多年的,並非一般暗衛,需有高手才能真正斬殺那些暗衛。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很快,太子府便察覺到不對,派出去的暗衛居然沒有一個人回來稟報。
這都已經過去三天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回來,太子帝景和鎮南王也想到了這一層,應該是有人在針對太子府,或許就是傷害太子之人。
鎮南王和太子帝景臉色沉重,帝景望著鎮南王,虛弱地說道:“父王,這怎麼辦?已經有人盯上太子府了。”
鎮南王也深知確實有人盯上了太子府,臉色閃過一絲陰沉,眼中充滿殺意地說道:“既然對方想要絕了你的後路,那為父就是拼,也要為你拼出這一條路,讓你有站起來的希望。咱們家就剩最後一步便能平步青雲,絕不可以出任何差錯。”
隨即鎮南王便帶著自己的心腹親自走出了太子府。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盯上了太子府。
鎮南王剛走出太子府,便感覺到四周瀰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鎮南王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何人敢對太子府下手?有種的出來見一見!”
躲在暗處的冬雪聞言不屑地看了一眼鎮南王,隨即手掌一翻,手掌上空浮現出許多花瓣。冬雪揚掌將這些花瓣丟擲,花瓣瞬間化為利刃向鎮南王殺去。
鎮南王和心腹見滿天的花瓣向自己等人飄來,最開始還以為只是花瓣,待到這些花瓣化為利刃割破他們的衣服,才反應過來這是利器,隨即眾人便與這些花瓣對戰起來。
鎮南王和心腹手忙腳亂地應付著這些花瓣,而站在暗處的冬雪則嘴角揚起,滿是不屑。要不是主子說先不殺太子,她早就把太子大卸八塊了,敢碰自己的主子,真是不知死活。
等到鎮南王和手下的人衣服都被劃破,身上面板上也受了很多刺傷,冬雪這才一揚手,花瓣們便化作普通花瓣散落在地上。
鎮南王和手下立刻回到了鎮南王府,叫來了府裡的府醫為他們療傷。在治療的時候,鎮南王說道:“讓他們管住嘴巴,不要讓景兒知道這事。”
隨即便滿面沉重地思考著到底遭了何人嫉妒?何人的追殺?這手段太厲害了!鎮南王突然有一種絕望感,他感覺自己一家或許再也摸不到那個皇位了,鎮南王嘆息一聲。
然而,鎮南王不知道的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面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