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異常,他又沿著小路返回到客棧門口,然後站在客棧門口,仔細打量起客棧來。
齊梧遠想著,從客棧入手。以看可能發生的細節。
客棧是一座三層的小樓,青磚黑瓦,古色古香,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客棧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福來客棧”四個大字,筆力遒勁,頗有幾分韻味。
周圍也是環境優雅,文人墨客喜歡的地方,是比較修身養性。
齊梧遠圍著客棧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老太太是怎麼死的?
她為什麼會死在劉翠花的房間裡?難道真的是劉翠花殺了她?可是,劉翠花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殺死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呢?
再說了,劉翠花昨晚睡前喝了酒,睡得比較沉,她又是怎麼在睡夢中殺死老太太的呢?
一系列的疑問蹦出來,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這個老太太應該和她沒有什麼糾紛。而且劉翠花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個有太多不對的地方……一時間陷入迷茫。
齊梧遠一時之間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點。
他回到客棧裡,讓手下警察們繼續搜查,自己則坐在客棧一樓的大堂裡,思考著這件案子。
到底是哪裡不對。有哪裡出了紕漏。
此時,天已經大亮,客棧裡的住客們紛紛起床,開始吃早餐,王大力坐在大堂裡,一邊思考著案子,一邊觀察著客棧裡的情況。
這時候的客人們準備拿盤子,碗筷走向自己感興趣的區域拿自己喜歡的東西吃。一邊拿一邊討論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齊梧遠忽然注意到,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壽衣,手裡拿著一根哭喪棒,哭喪著臉,從客棧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人面露悲傷。有幾個吃早餐的客人看到,好奇討論著這個男人怎麼會來到客棧。
齊梧遠見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慮:這個人穿著一身壽衣,手裡還拿著哭喪棒,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他是來客棧裡奔喪的?可是,客棧裡並沒有人死啊,他這是給誰奔喪呢?
一般客棧不會有人來奔喪。這個中年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齊梧遠心中暗自思忖著,他站起身來,迎了上去,攔住了那個男人的去路。
問道:“站住,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那個男人聞言,停下腳步,抬頭看了齊梧遠一眼,然後說道:“我……我是來找我孃的。”
“我聽說她出事了,今天一早聽說這件事情,我馬上準備好了來看看情況。”
齊梧遠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找你娘?你娘是誰?她在哪裡?”
那個男人聞言,指了指二樓,說道:“我娘她……她就住在二樓203房間。”
“我聽到我娘在這裡。我就來了。”
齊梧遠聞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昨天已經去過203房間了,房間裡死的那個老太太,就是穿著黑色壽衣的,難道這個男人說的就是他娘?
齊梧遠心中暗自思忖著,他上下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眼,只見這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壽衣,手裡拿著一根哭喪棒,臉色蠟黃,雙眼無神,看上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明顯是悲傷過度,太難受了,感覺他很窒息。
齊梧遠問道:“你娘她住在203房間?她叫什麼名字?”
那個男人聞言,說道:“我娘她叫李秀娥,昨天她就住在這裡,我來找她,可是客棧老闆說,她……她已經死了。”
男人的聲音不太大,看著他的樣子,齊梧遠,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慮:這個男人說他娘叫李秀娥,昨天就住在203房間。
可是,昨天死在203房間裡的那個老太太,他並不認識啊,難道說,這個老太太就是這個男人的娘?可是,她為什麼會死在劉翠花的房間裡呢?
這個案子有一些撲朔迷離,一時間陷入沉思。
齊梧遠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帶著那個男人上了二樓,來到203房間門口,此時,房間裡已經收拾乾淨了,老太太的屍體被抬走了,只剩下滿地的血跡和一絲絲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提醒著這裡剛剛發生的命案悲劇。
手下也取完證據,線索,衛逸安也做完了筆錄。
齊梧遠推開門案發現場的門,讓那個男人走了進去。男人走進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淚水頓時湧上了眼眶。
他跪在地上,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