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提到甜品店,會想到什麼?甜蜜的味道,溫馨的佈置,苦澀或者加了牛奶的咖啡,亦或是回味無窮的巧克力?
或者是甜蜜的情侶,溫馨的家,亦或者是過生日。慶祝,結婚,訂婚。
甜品象徵著甜蜜,幸福,但是,甜品也可以是殺人案……
民國三十五年,上海灘。
公共租界巡捕房內,路遙正被一群巡捕圍著毆打。原因是被懷疑盜竊東西。
他穿著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模樣,雙手護著頭,蜷縮在角落,嘴裡不斷哀嚎著:“你們不能公報私仇啊,我是受害者,受害者!”
你們為什麼要打我!我要告你們!
巡捕房探長蘇城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神情威嚴。
巡捕們看到蘇城,立刻停了手,退到了一邊。表情恭敬。
蘇城走到路垚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就是路遙?”
路遙揉了揉被打腫的臉,站起身來,氣憤道:“是我,怎麼了?你們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打我?太過分了!”
蘇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通緝令,扔在路遙腳下:“自己看吧。”
路遙撿起通緝令,只見上面印著自己的照片,下面寫著“通緝要犯路遙”幾個字,罪名是盜賣國寶,他頓時哭笑不得:“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根本沒做過這種事。”
蘇城冷哼一聲:“沒做過?那你告訴我,上個月你從英國留學回來,為什麼會出現在哈爾濱?還盜走了存放在博物館的玉璽?你倒是解釋一下。”
路遙解釋道:“我去哈爾濱是找我女朋友姜雅的,她是東北邊防軍的副官,我根本沒去過什麼博物館,更沒有盜過玉璽。這莫須有罪名憑什麼加給我!”
蘇城不屑道:“你說的這些有誰能證明?”
路遙一時語塞,他確實拿不出證據。
蘇城道:“行了,別廢話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路遙道:“我不去,你們這是冤枉好人。我不服。”
蘇城掏出手槍,抵住路垚的額頭:“你去不去?”
路遙嚇得渾身一顫,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跟著蘇城上了警車。
警車停在巡捕房門口,路遙被帶了進去。
審訊室內,蘇城坐在桌子後面,路遙站在他面前,雙手被銬在椅子上。
蘇城說道:“我再問你一遍,玉璽是不是你盜的?”
路遙道:“不是,我說過了,我是被冤枉的。我沒去過博物院,怎麼會盜玉璽?”
蘇城一拍桌子:“嘴硬是吧?沒關係,來人,給我打!”
幾個巡捕衝上來,對路遙拳打腳踢。
路遙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依然咬牙堅持著:“我說過了,不是我乾的,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
蘇城擺了擺手,巡捕們停下手,退到了一邊。
蘇城看著路遙,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你小子挺有種啊,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罪名嗎?太天真了。”
路遙道:“我沒想過逃脫,我只是希望你們能找到真正的兇手,還我清白。”
蘇城問道:“好,那我問你,你最近在調查什麼案子?”
路遙一愣:“案子?什麼案子?”
蘇城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調查你父親的死因,你父親路淼是三年前失蹤的,當時警方判斷是自殺,但你卻一直不相信,認為你父親是被人謀殺的,所以你才從英國回來,想找出真相,對不對?”
路遙沒想到喬楚生會知道這件事,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是,我是在調查我父親的死因,但這跟盜賣國寶沒關係。”
蘇城道:“沒關係?哼,說不定你父親的死就跟國寶有關,你為了找出真相,才會去哈爾濱,才會盜走玉璽。”
路遙怒道:“你胡說!我父親是清白的,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你不許亂加罪名給我父親!”
蘇城道:“清不清白不是你說了算,是證據說了算,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路遙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蘇城見狀,站起身來,走到路垚身後,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路遙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蘇城繼續加大了力氣,路遙感到肩膀傳來一陣劇痛,額頭也冒出了冷汗,但他依然沒有開口。
就在這時,巡捕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