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已經離開了臨水鎮,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錢老闆則在家裡,據說他最近得了一種怪病,臥床不起。
不過沒關係,李秀才可以找,先處理錢老闆也可以。陳守義聞言,不禁有些失望,他沒想到李文軒竟然跑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李文軒跑了也沒關係,只要抓住錢老闆,就能逼他說出李文軒的下落。
於是,陳守義便跟著蜜桃來到了錢老闆家。他們悄悄潛入錢老闆的臥室,果然看見錢老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息奄奄。
陳守義見狀,不禁大喜,他一把抓住錢老闆的衣領,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狗東西,竟敢逼死我老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說著,他便揚起拳頭,朝錢老闆的臉上打去。就在這時,蜜桃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低聲說道:“陳老闆,你別衝動。他現在生病了,你要是打死他,就沒人知道李文軒的下落了。”
陳守義聞言,不禁一愣,他看了看蜜桃,又看了看錢老闆,終於放下了拳頭。他恨恨地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蜜桃說道:“我們先把他治好,然後再逼他說出李文軒的下落。”
陳守義聞言,不禁有些猶豫,他說道:“可他要是治好了,我們還能抓住他嗎?”
蜜桃說道:“你放心,我有辦法。”
說完,她便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強行灌進了錢老闆的嘴裡。
不一會兒,錢老闆便悠悠轉醒。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陳守義和蜜桃,一臉茫然。
陳守義見狀,不禁冷哼一聲,說道:“錢老闆,你還記得我嗎?”
錢老闆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他說道:“你……你是陳守義?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守義說道:“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你逼死我老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說著,他便又要揚起拳頭朝錢老闆打去。蜜桃見狀,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低聲說道:“陳老闆,你別衝動。
他現在生病了,你要是打死他,就沒人知道李文軒的下落了。”
“消消氣,按耐住你的脾氣。”
陳守義聽到蜜桃的話,猛地停下了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瞪著錢老闆,恨恨地說:“錢老闆,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我就饒你一條命。
但是,你要告訴我李文軒的下落,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錢老闆被陳守義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他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真的不知道李文軒的下落,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下落呢?”
“我沒辦法打聽到他。畢竟他也不好惹。”
陳守義冷笑一聲,鬆開拳頭,猛地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他惡狠狠地說:“錢老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和我老婆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李文軒的下落,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錢老闆被陳守義的氣勢嚇得臉色蒼白,他顫抖著說:“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守義瞪了他一眼,轉身離去。他知道,今天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至少保住了錢老闆的性命。
他決定先找到李文軒的下落,再回來處理這個背叛者。陳守義離開後,錢老闆癱坐在地上,蜜桃走上前,低聲問道:“陳老闆,你真的相信他說的話嗎?他看起來那麼虛弱,真的會知道李文軒的下落嗎?”
陳守義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堅定地說:“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他和我老婆的事情,他一定有所隱瞞。他今天的表現,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蜜桃點點頭,表示理解:“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繼續跟蹤他嗎?”
陳守義搖了搖頭:“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李文軒的下落可能就在錢老闆的口中,我們需要找到合適的方法,讓他主動說出來。”
蜜桃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可以先暗中觀察他,看看他最近都在和哪些人接觸。也許能從他的社交圈中找到線索。”
陳守義眼睛一亮:“好主意!我們這就去辦!”兩人立即行動,暗中觀察錢老闆的行蹤。他們發現,錢老闆雖然生病了,但他的活動範圍仍然很廣,與不少人都有來往。
陳守義和蜜桃發現,錢老闆最近經常和一個叫黃三的人在一起。他們猜測,黃三可能是錢老闆的同夥,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