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蘇婉晴聞言,嚇得渾身一顫,跑得更快了。陳守義拼盡全力,終於在一條小巷子裡追上了她。
他一把抓住蘇婉晴的頭髮,將她按在地上,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他便揚起拳頭,朝蘇婉晴的臉上打去。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陳守義一愣,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面前。
那女人二十來歲,穿著一身白色洋裝,長髮披肩,膚白如雪,美若天仙。
陳守義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不禁看得呆了。
那女人見狀,不禁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打人呢?”
陳守義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的閒事?”
那女人說道:“我叫蜜桃,是鎮上的人。這位大姐是你的老婆吧?我看你們還是好好談談吧,畢竟夫妻一場,何必鬧得這麼僵呢?”
“我對她那麼好,雖然我沒有很多錢,但是對她是真好。”
他冷哼一聲,說道:“我和她有什麼好談的?她這個賤人,竟然敢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她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也這麼不想想我會難過?”
蜜桃聞言,不禁皺了皺眉,說道:“這位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們既然做了夫妻,就應該好好相處,互相體諒。她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來幫你勸勸她。”
男人看到蜜桃這樣說,一般的人只會說打死她之類的話。
陳守義沒想到蜜桃會這麼說,不禁有些意外,他看了看蜜桃,又看了看蘇婉晴,心中不禁有些動搖。
畢竟,他也不是真想打死她。蜜桃見狀,急忙趁熱打鐵,說道:“這位大姐,我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應該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你就跟這位大哥回去吧,我保證他不會再打你了。”
蘇婉晴聞言,不禁淚如雨下,她看了看蜜桃,又看了看陳守義,哽咽著說道:“我……我不想回去……他……他會打死我的……”
“我還是害怕。”
蜜桃聞言,不禁嘆了口氣,說道:“這位大哥,你看你老婆都嚇成這樣了,你就別再逼她了。
你放心,我會幫你看著她的,她要是敢再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幫你打斷她的腿。”
陳守義聞言,不禁有些感動,他看了看蜜桃,又看了看蘇婉晴,終於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婉晴,你跟我回去吧,以後要是再敢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可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回去好好過日子,我就不計較了。”
蘇婉晴聞言,不禁鬆了一口氣,她擦了擦眼淚,跟著陳守義回家了。蜜桃見狀,不禁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了。
陳守義本以為老婆這次回來後會安分守己,沒想到她竟又跟錢老闆在一起了。
這天上午,陳守義去錢老闆家要債時,無意間看見老婆從錢老闆家後門溜了出來。
他見狀,又驚又怒,急忙悄悄跟了上去。
他跟著老婆來到一座廢棄的宅子前,只見老婆跟一個身材瘦削、面色蒼白的年輕男人站在一起。
陳守義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那男人竟是鎮上的書生李文軒。
李文軒是鎮上唯一的書生,家境貧寒,父母雙亡,靠給人抄書寫信為生。
陳守義沒想到老婆竟會跟李文軒在一起,不禁又氣又急,恨不得衝過去將他們打個半死。
但他知道,自己根本鬥不過錢老闆和李文軒,只能強忍著怒火,悄悄躲在一邊,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只見李文軒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遞給蘇婉晴。蘇婉晴接過布包,開啟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裡面竟是一沓厚厚的鈔票。
李文軒低聲說道:“這些錢你拿著,趕緊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吧。”
“不要再吃這些苦了。你走了就解脫了。”
蘇婉晴聞言,不禁淚如雨下,她搖了搖頭,說道:“文軒,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麼辦?錢老闆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文軒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想辦法的。你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