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話,每天都被她哄得飄飄然。
就像這一日,她窩在窗臺處繡香包,赫其樾就坐在她身邊。
“別繡。”
姑娘家繡這些東西,容易熬壞了眼睛。
他們番邦的女子,從不碰這些東西。
他雖然也想要香包,但與阿鳶相比,香包就不重要了。
她已是他的了,香包有或沒有,不重要了。
“才不。”
“赫郎可是阿鳶最最重要的人,阿鳶定要繡個香包,日後去廟裡求道平安符放進去。”
“祈求赫郎世世平安。”
“哪個女子不想要自己的夫君平安康健呢?”
“阿鳶就要繡。”
她說著,吧唧一口就親在男人的面上。
她一副軟糯糯的模樣,彷彿真的很愛他。
實際上,她心裡又在著急了。
南織鳶想:她都這麼好了,他怎麼還不和她坦白身份?難道不想讓她當太子妃?
她也不求太子妃這個位置,只求懷個孩子坐穩太子側妃就行。
然而,男人還是沒有坦白身份。
又一天,阿鳶故意想出門。
“其樾哥哥想去集市嗎?”
“阿鳶想去賣帕子,若不,我們一起去?”
“順便,我們再去看看大夫。”
她彷彿很擔心他的眼睛。
赫其樾沉默了一會,阿鳶是不是嫌棄他是個瞎子。
然而不等他繼續深想,少女先哭泣起來。
“赫郎雖然不說,但阿鳶知道,赫郎還是在意自己的眼睛的。”
“若有機會,阿鳶當然也希望赫郎的眼睛能好。”
“赫郎不想看看阿鳶是何模樣嗎?”
她抓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赫其樾的手很大,他一隻手就能將少女的小臉蓋住。
“好。”
他確實也想恢復眼睛。
他想看看阿鳶是何模樣。
他們一起下了山,南織鳶先去了一趟賣帕子的鋪子。
這段時間只有春桃一個人在繡帕子,所以帕子數量不多,也就十二條左右,差不多七十文錢。
拿到錢的時候,少女興沖沖地拉著男人去了藥鋪找大夫。
這個鎮上總共有三個藥鋪,她都帶著人去看了。
第一二家藥鋪看了一會之後就頻頻搖頭,這種疑難雜症,怕是治不好了。
南織鳶沒有氣餒,她帶著人去了第三家。
路上她還不忘安撫人。
“夫君莫難過。”
“只要世上還有大夫,夫君一定能看見。”
“阿鳶最愛夫君了,會一輩子陪在夫君身邊,就算眼睛不能好也沒事。”
她說著承諾,眼中卻沒有絲毫鄭重。
謊言罷了,誰信誰傻。
情愛,是最沒用的東西。
赫其樾的心卻再一次因為她跳快了幾分,他想,他何德何能,能遇上阿鳶?
她為何……這麼愛他?
她實在太愛他了。
他以後得更愛她。
到第三家的時候,或許是以為兩人穿的不華貴,小廝想也沒想就將人轟走了。
“走走走,沒錢看什麼病?”
“我們鄭大夫不看。”
他們仁義堂不是什麼窮百姓都看的。
南織鳶被趕,她不開心,但更多的是開心。
因為,她又可以做戲給赫其樾看了。
“夥計,請你讓我們進去吧?”
“我夫君的眼疾,需要救命藥。”
南織鳶往前幾步,她不斷地請求著。
可那個藥堂小廝依舊不肯通融。
“不看,去去去。”
這些窮鬼可不要髒了藥堂門口。
南織鳶正要繼續開口,赫其樾冷著臉拉住了她。
“阿鳶,走。”
這個小廝,真是該死。
怕阿鳶看見血光,他暫且留這個小廝一命。
南織鳶被拉走,她開始演戲:“都怪阿鳶不好,要是阿鳶有足夠的銀子就好了。”
“夫君的眼睛就一定能好。”
她啜泣著,心中想著:這次,他該和她坦白身份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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