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底還是進了京。
“主子,屬下已經讓人安排好了宅子。”
他們在京城當然也有暗哨。
一行人往城西的偏僻宅子去。
赫其樾一點都不喜歡自己身上的裝扮,等回了宅子之後,他立馬又換回玄衣。
“查。”
就算將京城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阿鳶。
“屬下立馬去安排。”
也不知道南姑娘會住在哪?
希望南姑娘多上街,這樣,他們才能找到她。
赫其樾吩咐下去之後,一個人又去了書房。
他覺得頭疼。
然而,他進了書房之後的第一件事,還是拿出了南織鳶的畫像開始看了起來。
“阿鳶。”
這麼長的時間,他也只能看著畫像睹物思人。
也不知道她到底會在哪裡?是不是在吃苦呢?
她的身邊,可有旁的男人?
赫其樾心中複雜,他既希望阿鳶吃苦,又不希望她吃太多的苦。
他就是一個矛盾的人。
男人沉默地站著,他看著屋外梨花樹葉飛揚,心涼涼的。
……
另一邊的南織鳶正在吃辣菜,她的嘴巴都被辣紅了。
“好辣。”
她捂著嘴巴,春桃忙給她倒了一杯水。
“小姐吃不了辣,就別吃了吧?”
春桃一臉心疼,小姐的嘴巴看起來都被辣腫了。
“可我就是想吃。”
應該說,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想吃。
“那小姐再吃一點點?”
春桃打算端走了。
“好。”
她倒也聽話,吃了最後一筷子就停手了。
“不吃了不吃了。”
她打算去看話本了。
最近她在追幾本話本,還沒看完呢!
春桃好笑的搖頭,也不管她了。
轉眼到了六月十二。
“主子,屬下還是沒找到南姑娘。”
入影半跪在地,一臉擔憂。
怎麼辦?已經連續尋了幾天了,還是沒找到人!
他們已經將各個客棧尋完了。
“滾出去。”
赫其樾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了。
沒找到沒找到,又是沒找到!
他要他們有什麼用?
男人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阿鳶。”
她倒是有能耐,如此能躲!
好得很。
她最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被人找到。
“繼續查。”‘
不管花費多長時間,他一定要找到她。
他在廟裡看見的那條紅綢,一定是她的。
她一定就在京城。
“主子,那皇宮……”
皇宮也要找嗎?
南姑娘有可能在魏宮嗎?
若南姑娘在魏宮,他們怕是沒機會找到她了。
皇宮那麼大,就算找到,他們也帶不出她了。
“找。”
就算是豬圈,也要找。
入影再一次下去安排。
赫其樾很快也出門了。
他也要親自去逮阿鳶。
萬一他運氣比較好呢?
然而,赫其樾不知道的是,南織鳶已經到孕晚期了,她輕易不出門。
轉眼到了六月十八。
南織鳶已經孕滿九個月了。
此刻,她在哭。
“嗚嗚。”
“好疼。”
太痛了。
不是肚子疼,而是腿疼。
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鳶怎麼了?”
魏其舟剛來就聽見慘叫聲,他的腳步下意識加快。
他的阿鳶怎麼了?
她可不能出事。
“疼。”
這會,她什麼都顧不上了,她很疼。
“我該怎麼做?”
魏其舟不是很懂。
他能幫上什麼嗎?
“幫我按按腿。”
她摩挲著自己的小腿,小臉皺緊。
她真的太難受了。
春桃來了月信,此刻肚子不舒服在休息,她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