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太子?”
魏其舟的眼中帶著探究。
阿鳶,她是不是瞞了他什麼?
亦或者,她只是赫其樾派來的奸細?
這一切,都是她和那個男人主匯出來的?
魏其舟其實不願意這樣想阿鳶,可他嫉妒。
阿鳶是和那個男人生的孩子嗎?
“什麼?”
“他是……”
“晉太子?”
南織鳶故作驚訝。
她可不敢說自己知道赫其樾的身份。
這樣,她的頭頂就多了一個大鍋了——瞞而不報。
魏其舟沒想到她不知道,他愣了一會。
“阿鳶真的不知道嗎?”
“阿鳶的孩子……不是他的嗎?”
魏其舟詢問,眼中滿是認真。
他的眼睛就是尺,能辨善惡,辨真假話。
可這一次,他迷失了。
他沒出來阿鳶撒謊了。
“當然不是。”
“這個孩子的爹爹是一個書生。”
“阿鳶之前與他情投意合,便和他成親。”
“誰知道,他騙了阿鳶。”
“他想要將阿鳶賣給青樓。”
“阿鳶逃出來之後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她哭著。
反正魏其舟也不可能查出來了,她就隨便撒個謊糊弄過去。
“那書生呢?”
他去殺了他。
魏其舟的眼中多了絲絲的狠戾。
“至於阿鳶和晉太子的關係,那純屬誤會。”
“阿鳶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糾纏著阿鳶不放。”
不管怎麼說都好,她一個魏女一定不能和晉太子扯上關係。
不然,魏其舟會以為她是奸細。
到時候他會殺了她的。
魏其舟信了她的話,南織鳶見狀,便裝作困了。
“好好休息。”
他明日再來看她。
“嗯。”
南織鳶點頭。
她想離開京城的想法越來越重了。
魏其舟臨出門口前,阿鳶又說了一句:“阿鳶為了能脫離苦海,曾騙過晉太子。”
“或許他便是因此記恨阿鳶,所以來找阿鳶算賬的。”
這樣,理由就更充分了。
魏其舟心中的疑慮更沒了。
“好。”
他幫她吹滅了蠟燭,之後再離開。
黑暗中,南織鳶聽著門關上的聲音,她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這樣,她應該算過關了?
過關了就好。
隔天。
赫其樾枯坐一晚,他看著月落日升,他思考良久。
他還決定進京。
入影:“……”。
昨晚才出京城,今天又進城?
太危險了。
“孤還想去見她最後一次。”
“見完這一切,他們之前過往的一切便恩斷義絕。”
他才不要為了一個女子讓自己變得不是自己。
“主子……”
入影還想多說什麼,人卻直接離開了。
主子的輕功很好,一晃眼就不見了。
哎!只能希望主子不要再難過了。
也希望主子能順利些回來。
南姑娘要是肯和他們回晉地就好了。
就算不回晉地也行,可偏偏,南姑娘就是不願意。
也不知道南姑娘到底在怕什麼?
赫其樾一路趕去,他做了些許偽裝,很快就進了京。
剛剛吃完早膳的南織鳶正在看話本。
然而,她看似在看,實則在發呆。
她有點想孩子怎麼辦?
可孩子已經被赫其樾抱走了。
也不知道她以後還能有機會看見孩子嗎?
就在南織鳶在想著晉人會有多兇狠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將她籠罩住。
她抬眸,就看見了赫其樾。
他……他他他……
他怎麼來了?
南織鳶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她眼睛瞪大。
赫其樾上前,直接點住她的穴位。
“阿鳶。”
他叫了她,聲音有些激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