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
不過沒關係,只要小姐一直都好好的就好了。
“赫……”
南織鳶不知道春桃在想什麼,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突然間更瘋狂了。
他怎麼又咬她了!
力氣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重!
他是不是瘋了?
好疼。
“阿鳶傾國傾城,最美。”
赫其樾突然乾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
不待南織鳶有任何反應,他先紅了耳朵。
“真的?”
誇讚的話誰不愛聽?
反正她很喜歡聽。
不過,他扯她衣服做什麼?
等下等下,嫁衣都要撕碎了。
今日不是成婚日,現在更不是洞房花燭夜。
他做什麼呢?
“阿鳶莫動,我不會撕碎它的。”
他啞著聲音道,哄著她。
“阿鳶,讓我抱抱。”
他就想抱抱她。
這樣的她,實在太美了。
“阿鳶,好不好?我就抱抱。”
他一臉委屈,彷彿說的是真話。
南織鳶:“……”。
她根本就沒機會拒絕。
“喚夫君。”
他哄著她。
“夫君。”
她倒也乖,喊了。
中途南織鳶糾纏著人的脖子,她問:“夫君為何突然給了阿鳶四個丫鬟?”
“阿鳶有春桃一個人就夠了。”
“阿鳶不喜歡有太多人。”
“能不能讓她們離開?”
她的算盤打得噼啪響。
可在葷事上,男人的理智總是全無。
他什麼都沒察覺到,他只平靜地問了一句:“阿鳶為何不想要她們?”
她沒有一個閤眼緣的嗎?
“阿鳶不喜歡有太多人打擾我們的生活。”
“赫郎,你說好不好?”
她喘息著。
赫其樾幾乎沒有猶豫,他點了頭。
“好。”
阿鳶不喜歡的事情,他不做。
南織鳶差點笑出聲,“赫郎真好。”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
轉眼到了臘月二十八日。
南織鳶坐在窗臺,她撐著額頭看著院外的梅花。
冬日的梅花開得異常好,紅彤彤的特別好看。
“小姐在想什麼?”
春桃拿了些熱食來。
這個叫燙鍋,很好吃的。
“沒什麼。”
南織鳶的心思全在燙鍋上了。
這個好吃, 她喜歡。
然而,等她吃完,她又開始煩心上了。
眼看著二十日了,她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赫其樾和他的手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買藥了。
可赫其樾身邊還有一個竹大夫,下藥肯定行不通。
她到底要怎麼辦呢?
難不成,她真的和人成親?
成親其實也不錯,怕就怕赫其樾會變心。
他這種男人一旦變心,翻臉肯定比任何人都快。
她的下場也會無比可怕。
南織鳶賭不起。
何況,她自認自己和赫其樾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
她隨時都可以被拋棄。
想到這裡,她更緊張了。
她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離開呢?
“小姐,這燙鍋真好吃。”
春桃也有些意猶未盡。
“赫其樾呢?”
她午睡醒了之後就沒看見人。
“奴婢不知。”
赫公子的事情,她一個小小婢女,怎麼可能知道?
“你去休息吧。”
南織鳶覺得肚子有些飽,她不禁摸了摸肚子。
這一摸,她又覺得不對勁了。
“為什麼?”
她的肚子怎麼感覺更大了?
她最近吃了很多嗎?
“春桃,你覺得我胖了嗎?”
她不禁問人。
“小姐哪裡胖了?”
在春桃眼中,她就算胖成豬,也是瘦的。
“你沒覺得我的腰粗了嗎?”
姑娘家都愛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