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的。
“沒有。”
“阿鳶才不擔心他,他的傷已經好了,我們也該分道揚鑣了。”
“阿鳶只是怕赫郎亂殺人的話會帶來什麼麻煩。”
“畢竟,阿鳶只想和赫郎長相廝守。”
她靠在他的肩膀,不斷的哄著人。
赫其樾到底信了她的鬼話,他沉默了一會。
“好。”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不殺那個野男人了。
阿鳶討厭麻煩,他不會給她製造麻煩。
只要那個野男人不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不殺他。
想完,男人又擁住了少女。
南織鳶鬆了一口氣,她可不能讓赫其樾將阿其給殺了。
要是阿其死了,她以後找誰幫她報仇?
阿其死了,她或許也有麻煩。
她最討厭麻煩了。
“赫郎,阿鳶是不是得給自己繡一個紅蓋頭?”
女子出嫁之前,都要給自己繡嫁衣的。
若實在繡不了,也得繡一個紅蓋頭。
“阿鳶的嫁衣有繡娘,莫擔心。”
他已經請了天下手藝最好的繡娘了,阿鳶只需要乖乖的等著成婚那日就好了。
“赫郎真好。”
南織鳶笑著埋進男人的懷中。
不用她忙活也好。
她也不想再拿起針線了。
兩人膩歪著,周圍都散發著甜膩的氣息。
翌日午後,赫其樾就帶著南織鳶去了一處府邸。
這府邸不大不小,看起來還很新。
南織鳶好奇地四處看,這難道就是赫其樾買的宅子?
果不其然,男人皺著眉頭說:“柳鎮地方小,找不到更大更華麗的宅子了。”
“阿鳶再等等,過些日子就讓人重新建一處。”
他一定建一處比皇宮還漂亮的宅子。
南織鳶看著比南府還大的府邸,心中感嘆,其實這樣已經很好了。
不過,她什麼都沒說。
等赫其樾建新宅子的時候,她可能已經不在這了。
這裡,不屬於她。
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她的心尖,因此她對這處宅子也沒有歸屬感。
“多謝赫郎。”
她表面開心,內心實際平淡。
赫其樾再一次擁住她,他藉著樹葉遮擋,吻了吻她的耳尖。
“晚上再好好謝我。”
她不必道謝,他們本就是夫妻。
他的東西,就是她的。
想到這裡,他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銀票。
“給夫人的。”
他喊夫人喊得很順口。
南織鳶震驚了,好多銀子。
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下,猶豫了一會之後,她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不拿白不拿。
這些銀子,足夠她過好餘生了。
少女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這會乖乖的跟著男人進屋。
赫其樾見到她財迷的模樣,眼中滿是笑意。
早知道再多拿些銀票放身上了。
他的夫人,竟然如此愛財!
男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南織鳶捧著懷中的銀票,已經在思考著以後如何瀟灑一個人度過了。
她的計劃裡,根本就沒有他。
“赫郎,這就是我們的婚房嗎?”
南織鳶看著正院,隨口一說。
赫其樾第一次聽見婚房二字,他有些新奇,愣了一會之後就點下了頭。
“嗯。”
“阿鳶喜歡嗎?”
只要她喜歡,他都能按照她的喜好來。
“那我要婚房擺滿磨喝樂。”
“赫郎知道什麼是磨喝樂嘛?”
少女眉眼滿是笑意,說著自己夢想中的婚房。
她最喜歡磨喝樂了。
可惜,她上輩子嫁給連晚霽的時候什麼都沒有。
別說磨喝樂了,她連迎親樂隊都沒有。
“磨喝樂?”
那是什麼東西?
他們魏朝獨有的嗎?
赫其樾確實不懂。
“磨喝樂就是偶人,乞巧之日,人人都會買磨喝樂來祈求。”
“阿鳶想求與郎君的生生世世。”
她親吻了他。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