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魏其舟聽完,他的手緊攥。
“是我不好。”
若不是他,她也不會受傷受苦。
“阿其哪裡不好?”
“阿其很好。”
“而且,我受傷也不關你的事情。”
“他們來殺人,是他們的錯。”
南織鳶一臉善解人意,實際上,她的心裡都在罵人了。
肯定就是因為阿其,若不是他,哪裡會有黑衣人來追殺?
她又沒有得罪任何人!
不對……
南織鳶禁不住又想起了赫其樾。
她也算得罪過他吧?畢竟,她一聲不吭直接丟下人死遁離開。
難道是赫其樾派人來追殺她的?
可不應該啊!
她的計劃應該沒有出錯,何況,赫其樾怎麼可能知道她長這模樣?
他一個瞎子,如何能認出她?
所以,這些黑衣人,一定是來殺阿其的。
阿其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身份。
初見他時,他一身錦衣華服,就算不是魏太子,也一定是個世家公子。
魏其舟見人還在笨拙地為他辯解,她彷彿怕他多想自責,小手還不忘輕拍他的肩膀。
“我們是一家人。”
“阿其沒錯。”
她說的太認真了,以至於他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失憶了,而她就是他的阿姐。
魏其舟突然有些懊惱,他後悔騙她失憶的事情了。
這下,他該怎麼和她解釋呢?
說他沒有失憶?從始至終都在騙她?
那阿鳶會不會生氣?
生氣之後,她會不會再也不理他了?
不理他的話還算小事,他就怕她知道他假裝失憶之後直接趕他走。
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崩潰的。
他不想…離開她。
魏其舟突然間陰暗的想著,既然如此,他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阿鳶他假裝失憶的事情了。
他一定要找個時機,恰到好處的“恢復記憶”。
這樣,他就不算騙阿鳶了。
他還要給阿鳶玉露凝膏,他不要她留疤。
“阿其?”
南織鳶見人總失神,忍不住開口叫了他一聲。
他在想什麼呢?
“嗯?”
魏其舟眼中帶著茫然,阿鳶想說什麼?
“你快回去休息吧,自己的傷都沒好全呢!”
南織鳶有些困了,她想將人打發走。
“好。”
知道她關心他,他就開心。
魏其舟嘴角彎彎,眼中滿是歡喜。
“那阿鳶早些休息。”
他給她掖了掖被子。
以往,這活是春桃的。
一旁的春桃:“……”。
南織鳶點頭,藏在被子中的手再一次攥緊。
見鬼了,她感覺自己剛剛看見了赫其樾。
他們實在太像了。
他們真的沒有關係嗎?
可一個是晉朝的,一個是魏朝的,能有什麼關係?
南織鳶想不通,見人走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赫其樾就算知道她耍了他棄了他,他也不可能找到她報仇!
所以她無需害怕。
南織鳶安撫著自己,徹底放心。
時間還早,她再眯一會。
剛剛喝完雞湯,她得等等再吃晚食。
“小姐,奴婢怎麼覺得阿其公子他……”
春桃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她欲言又止著。
“嗯?”
南織鳶不懂她要說什麼。
“阿其公子看起來很關心小姐。”
春桃只用了關心二字,其他的沒說。
“我的傷是因為他才傷的,他不關心我,關心誰?”
南織鳶沒多想,反正她已經決定了,姐弟關係或者其他關係,都行。
“那奴婢先退下了。”
春桃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反正她不懂。
“嗯。”
南織鳶點了一下頭,繼續睡覺。
然而,不等春桃走出門,她又將人叫住了。
“等等,我想吃辣菜。”
這會,她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