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抵著她,不斷的逼近。
南織鳶緊張死了,她在猶豫,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敢說了。
她怕自己說了,脖子就會斷。
赫其樾似乎也沒想等她的答案,他直接拿出了一幅畫像。
“阿鳶現在還認識我嗎?”
南織鳶看見畫像上的人時,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想起來了。
她爹之前為了攀權貴,特意找了最好的畫師給她和南清姿畫了畫像。
沒想到這幅畫會害了她。
完了完了,她之前撒的謊全都化成了利劍,直扎她的心口。
現在該怎麼辦?
赫其樾眼中滿是洶湧的怒意,眼尾猩紅了幾分,即使如此,他的心中還在開心阿鳶沒死。
南織鳶腦筋急轉彎,瞬間想到了一個哄人的方法。
“赫郎。”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喊了人一句。
赫其樾眉頭一挑,呵,不裝了?
“赫郎,若阿鳶說……阿鳶有苦衷,你會信嗎?”
她的小手拉住男人的袖子。
赫其樾沒吭聲,只是趁著她沒注意的時候,悄悄將自己快掉的眼淚擦掉。
他才不要讓阿鳶知道他掉淚了。
他就看看,她能說出什麼話來?
“赫郎。”
南織鳶開始裝委屈,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
她先不說理由,而是柔弱無骨的抱住了人。
她纏著他,細軟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最後,她覺得這樣還不夠,她直接支起身子,下一刻,直接倒在男人懷中,她的臀下,是男人有勁的大腿。
“赫郎。”
南織鳶想,她這會是不是比勾欄中的女子還會撩人?
不過沒關係,她的目的能達到就行。
赫其樾的心已經軟了一半。
此前十幾年,哪個女子敢如此靠近他?更別說有機會坐在他的懷中撒嬌。
“赫郎。“
南織鳶見人不推開她,她就開始哭。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
“赫郎,阿鳶不是不想與你相認。”
“阿鳶確有苦衷。”
她不斷地靠近人,用臉蹭著人的胸膛。
赫其樾的指尖瞬間攥緊。
這是他心愛的姑娘,她蹭他,他如何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他下意識握住她的細腰,也摟緊了她。
南織鳶在他沒看見的角落嘴角彎了彎,看來,她就要成功騙人了。
“至於苦衷,阿鳶暫時還不能說。”
“赫郎可以不逼阿鳶說嗎?”
她摸著男人的臉,滿臉的溫柔。
赫其樾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好。”
南織鳶:這麼容易?
“阿鳶又為何在這?”
“也是苦衷?”
赫其樾直接發出靈魂般的質問,南織鳶更緊張了。
“赫郎不是說不必阿鳶了嗎?”
“這當然也是苦衷,嗚嗚。”
她的眼角掛了淚,哭起來楚楚動人。
赫其樾再一次心軟,罷了,她一個魏女,弱小無依,既是苦衷,他就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再聽。
南織鳶把玩著男人的手,又繼續說:“赫郎只要知道,阿鳶最愛你就好了。”
“阿鳶愛赫郎。”
“至於阿鳶之前說的紅胎記。”
“阿鳶也不是故意隱瞞赫郎的。”
她說完,主動親吻了男人。
赫其樾的手再一次握緊了她的細腰,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這一刻,他什麼都信了。
阿鳶若不愛他,如何會吻他?
阿鳶最愛他,她說有苦衷,一定有苦衷。
赫其樾將人摁住,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安靜的馬車,只有他們兩個人。
南織鳶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就隨他去了。
只要他不逼問她什麼,她都行。
車窗外偶爾幾縷冬風吹入,少女瑟縮了兩分。
她嚶嚀了一聲,赫其樾還是沒放開她。
一吻畢,赫其樾終於放開了她。
“赫郎,阿鳶瞞著你說臉上有紅色胎記,也只是不想你自卑難過。”
“阿鳶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