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赫其樾還在想南織鳶的時候,入影拿著書信來了。
他隨手接過看了一眼,原是邊境之地,魏晉兩朝兵士又起了衝突。
這一戰,來勢洶洶。
“暗衛來報,大汗派端王坐鎮。”
這次,端王若直接拿下魏將首級,大汗怕是要封他為儲君。
入影心中著急,加上主子不回晉,日後晉地怕是要端王說了算了。
端王若上位,一定不會放過主子。
主子真的不打算先回晉地嗎?
南姑娘一直都在,什麼時候都可以來找她。
赫其樾卻不這樣想,他一定要先找到阿鳶。
阿鳶已經成為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她影響了他,又拋棄了他,他不許她不要他。
若她當真要拋棄他,那他就殺了她。
“繼續趕路。”
赫其樾將信燒了,這一切,他都不在乎了。
入影看著書信化為湮滅,心中焦急,但又無可奈何。
罷了,希望主子這次真的能找到南姑娘吧!
一行人繼續趕路,南織鳶還不知道,她的好日子就快結束了。
孕八月的時候,南織鳶打算去廟裡上香。
她想求神明,到時候她生孩子的時候能容易些。
“阿鳶想出門?”
得到訊息的魏其舟深夜來了一趟。
彼時南織鳶身上只剩下一套褻衣褻褲,這被外男看見,於理不合。
可魏其舟他太鎮定了。
就好像他本來就是她的夫君,莫說看見她的褻衣褻褲了,就是看見她的裸體都行。
南織鳶倒沒什麼所謂,活了兩輩子的人了,並不在意這種莫須有的規矩。
褻衣褻褲怎麼了?
不也是衣服?
“嗯。”
雖然她並不是很想看見魏其舟,但她還是回應了他一句。
“我明日陪你去。”
她大著肚子,不方便。
而且,廟在山上,他不放心她一個人上山。
“不用。”
南織鳶可不想惹出什麼麻煩。
萬一讓人看見魏太子和她一個婦人在一起,她怕是有危險。
這種可能,她一定要杜絕。
“為何?”
魏其舟被人拒絕,他瞬間有些失落。
阿鳶怎麼總在拒絕他?
她好像和剛剛認識的時候不一樣了。
“若阿其跟著,我就不去了。”
南織鳶笑著說,她怕危險,更怕沒命。
何況她還有兩個月就要臨盆了,萬一到時候被人害了怎麼辦?
魏其舟其實知道她的意思,因此他也沒生氣。
“那我讓人暗中護著你。”
這,南織鳶沒拒絕。
“多謝。”
這樣的話,路上也不怕遇上什麼竊賊或者壞人了。
天很晚了,南織鳶打了幾個哈欠。
魏其舟瞬間知道自己該走了。可他有些捨不得離開。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阿鳶,他的眸中有滿滿的渴求。
他何時才能與她同床共枕?
“阿鳶早些睡。”
他到底還是故作君子。
只要阿鳶不願的事情,他都不會做。
他相信,只要時間到了,阿鳶一定會喜歡他的。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一起睡覺了,他一定緊緊地擁住她。
魏其舟想到這裡就笑了。
南織鳶目送人離開,等人走遠,她喚了一聲:“春桃。”
“我腿抽了。”
她已經忍了好一會了。
太疼了。
上輩子,她根本就沒有這些症狀。
好疼!
“奴婢馬上來。”
春桃聽完立馬著急。
小姐的腿怎麼又抽了?
南織鳶疼到渾身蜷縮,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肚子。
她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太疼了。
若不是不想讓魏其舟發覺,她可能早疼出聲了。
“小姐,奴婢去請大夫吧?”
或許大夫會有辦法?
總這樣按摩,真的有效嗎?
“沒用的。 ”
她指尖攥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