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織鳶:“……”。
赫其樾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
就在她以為他要殺她,男人卻將匕首塞在了她的手中。
“嗯?”
什麼意思?
她一臉驚恐。
他的匕首,他給她做什麼?
之前她拿走的時候,他不還一臉要殺了她的模樣嗎?
赫其越什麼都沒說,將匕首給人之後,他的嘴角抿得越發緊了。
他想,拿了他的匕首,她若還敢嫁給旁人,他就殺了她。
她不是說這把匕首是定情信物嗎?
他給了她匕首,那她是不是欠了他一個香包?
赫其樾想著,越發覺得對。
這次她敢不給他繡一個香包試試?
南織鳶還在沉默著,她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男人。
好久之後,她總算反應過來了。
他該不會真的……對她上心了?所以他今日不是來殺她的,而是來將匕首送給她的?
南織鳶瞬間驚喜,抓著匕首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可她面上還是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她想逼人親口說。
“赫公子這是做什麼?”
“給阿鳶匕首做什麼?”
“還請拿回去。”
她將匕首遞了回去。
赫其樾察覺到少女又想將匕首塞回他的手中,他渾身頓時煩躁了起來。
南織鳶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不要?
難道他的匕首還比不過那個書生的玉佩?
說得好像誰沒有一個玉佩似的?
赫其樾不禁又想起自己捏碎的那一塊,他第一次生出了悔意。
“不要就丟了。”
他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想收回來!
他給她的就是給她的,她想怎麼處理都可以。
但她不可再嫁與那個書生,也不許和那書生過分親近。
“赫公子這是在為難阿鳶嗎?”
“無緣無故給阿鳶匕首,阿鳶不要,你就讓我丟了。”
少女控訴著他,聲音帶著委屈。
南織鳶說是這麼說,眼睛卻一直看著匕首。
不得不說,這匕首很多很漂亮。
就在她以為男人會沉默的時候,赫其樾突然開口:“不是為難。”
他沒想為難她。
她不是想將匕首當成定情信物嗎?他給她就是。
可她現在又不要了,還要嫁給那該死的書生。
想到這裡,男人的眉頭狠狠地皺起。
她不要也得要。
“那是為何?”
南織鳶繼續問。
可這話剛問完,她就開口趕人了,赫公子,天色已晚,請你出去。”
“阿鳶三天後就要嫁人了,改日請你喝喝酒。”
她說著,就要去開門讓人出去。
可沒走兩步,她的胳膊就被人抓住。
“阿鳶。”
他只喊了她的名字,其他什麼都沒說,可他手上盡顯的青筋已經表明了一切。
她敢請他喝喜酒?
她要氣死他嗎?
南織鳶挑眉,看著男人拉住她胳膊的那隻手,眼中滿是欣賞。
他的手好好看,好修長。
“赫公子再這樣,阿鳶怕是真的要誤會了。”
“誤會赫公子對阿鳶早已情根深種。”
她故意對著他脖子吹氣,媚眼如絲,她靠他靠得越發近了。
赫其樾能察覺到她的氣息,他渾身繃緊。
他有些不習慣旁人的靠近,他下意識就要推開人,可下一刻,他忍住了。
直覺告訴他,他要是將人推開,就完了。
“赫公子喜歡阿鳶嗎?”
她故意調戲他。
小腿慢慢抬起,摩挲著男人的小腿。
赫其樾心中頓時更煩躁了,他察覺到少女大膽,嘴角抿得發緊。
到底是誰這般教阿鳶的!
“赫公子的腰,有力氣嗎?”
她越說越沒有底線。
赫其樾哪裡被人這樣撩撥過?他臊得將人推開。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阿鳶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子,她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