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不多留了。”
她說完就跑了,獨留赫其樾在原地生悶氣。
他的耳邊彷彿還縈繞著少女剛剛說的話。
他好像真的……吃醋了。
阿鳶說吃醋就是喜歡,所以,他喜歡那個中原女子!
得到這個結論的瞬間赫其樾就想否定它。
可屋外傳來的笑聲,讓他的心更涼了幾分。
他心中的酸澀在不斷蔓延,讓他差點呼吸不上來。
他走到門邊,想看看屋外的景象,可他什麼都看不見。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傳進他耳朵裡的那些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行之哥哥好厲害,不止讀書厲害,就連放紙鳶都厲害。”
少女誇讚著人,聽在赫其樾的耳中更是刺耳。
會讀書會放紙鳶就厲害?
誰不會讀書放紙鳶?他也會!
少男少女的腳步聲遠去,也不知道他們又要去哪放。
赫其樾在原地愣了許久,他也不知道後來自己怎麼回到房間的。
等他回神的時候,已經亥時正,阿鳶又一日這麼晚回來。
他聽著少女笑著和婢女說:“今天好開心呀。”
“以後我每天都要這麼開心。”
“行之哥哥真好。”
那個書生陪她放紙鳶就好?
這個中原女子是不是蠢的?
一個紙鳶就開心了?若那個書生有心騙她,要她的命不也輕而易舉?
赫其樾指尖捏緊,很生氣很生氣。
心中的酸澀越發洶湧了幾分,讓他很不舒服。
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阿鳶這個該死的中原女子,她多少日沒主動來找過他了?
憑什麼她想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
她當他這裡是什麼?
赫其樾越想越委屈,明明是她先主動來勾引他的。
這會說不勾引就不勾引了?
憑什麼?
像她這種水性楊花又三心二意的女子,簡直該死。
赫其樾想,只要她不再去找那個書生,他也不是不能留她一命。
他吃醋,醋得要瘋了。
他一點都不喜歡吃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