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膽子,敢離他這麼近?
男人瞬間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南織鳶:“……”。
她掙扎著,人從床邊站了起來,她的眼睛都充血了。
“咳咳。”
“咳咳咳。”
“阿其哥哥。”
她推著他的手,可怎麼也推不開。
赫其樾這個人心狠手辣,他從不心軟。
四歲他就能殺死侍衛,七歲他能活著從關著老虎的籠子出來,他這一生,只有一個狠字。
他殺南織鳶不過只是動動手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收緊。
就在南織鳶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男人突然鬆了手。
她渾身一軟。
“小姐沒事吧?”
春桃第一次幹這事,她怕極了。
南織鳶這才知道,春桃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她救了她。
做的真好。
“春桃。”
她給了人一個眼神。
很快,主僕二人就將赫其樾桎梏住了。
或許是因為春桃剛剛擊中了他的傷口,他疼到幾近昏迷,她們才能將他綁住。
南織鳶再一次將春桃打發了。
她被人掐了兩次,這仇不報,她不是女子。
少女端起藥,她走向了人。
或許是因為傷口疼,男人的臉更蒼白了。
“阿其哥哥都將阿鳶掐疼了。”
“阿其哥哥說,你該怎麼彌補我?”
她笑著開口,人越靠越近。
赫其樾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她離他不過一隻手指的距離。
這個不要臉的中原女子!
他定要殺了她。
她還敢綁著他!簡直該死!
她綁著他想做什麼?
就在赫其樾思考著人要做什麼的時候,南織鳶卻給他鬆綁了。
“阿其哥哥還沒喜歡阿鳶,所以才掐阿鳶。”
“阿鳶不生氣,阿其哥哥日後一定會喜歡阿鳶的。”
她賭一文錢,他一定會喜歡她的。
若不喜歡,算她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