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假以時日,她定能報仇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日。
這一日,南織鳶拿著繡籃子又想去男人的屋子,可走到半路,她突然肚子疼得要命。
“小姐怎麼了?”
春桃忙扶住人,眼中滿是著急。
後來她一想時間,這才想起來,今日是小姐來葵水的日子。
“小姐快回房間休息。”
接下來幾日,小姐什麼都不能做,要好好養著。
“給我倒杯熱水來。”
南織鳶回了自己屋子,她躺在了床上,虛弱地對春桃說。
“奴婢馬上去。”
一杯熱水下肚,她總算覺得好些了。
“小姐睡一會。”
“奴婢去熬些補氣血的。”
喝了肚子才不會那麼疼。
“好。”
少女面色發白,她縮在被子裡,閉眼休息。
這一日,她沒繡帕子,自是也沒有去找赫其樾。
彼時赫其樾依舊坐在窗前的位置,他數著時間,他知道,那個討厭的中原女子就要來了。
她又要來煩著他了。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人一天都沒來煩過他。
人不來煩他,這本該是一件好事。
可不知為何,他心中總縈繞著一個疑問。
她為什麼沒來?
他聽見對面屋子總有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說明,她和她貼身婢女都在,可她為何今日沒來煩他?
赫其樾想不通,他的眉頭皺得發緊。
難道,這是她的新手段?
欲擒故縱?
不來更好,這樣,他也能清靜些。
少年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嘴角緊緊抿起,他彷彿在不開心。
罷了,她不來煩他,也省得他親自殺了她,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赫其樾直接將自己心底那抹不舒服的情緒藏起,他關了窗。
他不知道這抹情緒從何而來,但他很不喜歡就對了。
南織鳶本來想著等身體好些就去男人屋中繼續繡帕子。
可這一次葵水來得氣勢洶洶,一連兩日,她都疼得下不來床。
只要她一動,就會很疼,她的額頭都流了許多汗水。
“小姐再喝些?”
春桃給她煮了好幾次補氣血的紅棗湯了。
“不了。”
她都要吃吐了。
也不知道太子有沒有想過她?她都快兩日沒去他屋子了。
南織鳶原本想讓春桃去幫她說一聲的,後來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
確實沒有必要。
她正好藉著這次機會試探一下男人。
看他會不會不習慣她不在身邊?
赫其樾確實有些不習慣,他覺得周遭太安靜了。
明明以往也是這樣,可他就是覺得不一樣。
他突然有點……不喜歡這樣的安靜了。
那個中原女子今日又沒來。
看來,她真的在玩欲擒故縱。
她以為他會在意嗎?
不,她錯了,他不會在意。
赫其樾將門窗緊閉,心想,她最好以後也別來煩他。
第三日,南織鳶差不多好了。
她帶著繡籃又跑到男人那去了。
“阿其哥哥可有想阿鳶?”
“阿鳶差點以為自己日後見不到阿其哥哥了呢!”
“嗚嗚。”
“阿鳶來了葵水。”
“肚子好疼好疼。”
她將委屈說給他聽。
她口無遮攔,連葵水都說給他聽。
赫其樾這才知道她這兩天為什麼沒來,他自己沒察覺到的是,他聽完她的理由,眉頭鬆了些。
可沒一會他又臭著臉想,她簡直不知廉恥。
葵水這等私密之事,她如何能拿出來說?
中原女子,膽大包天。
他不禁又想,她同旁人,也是這樣說話嗎?
口無遮攔,總會說這些膽大包天的話哄旁人嗎?
“可惜了,這兩日阿鳶肚子疼,繡不了帕子。”
“離攢夠招牌菜的日子又遠了幾天。”
“阿其哥哥再等等。”
“接下來阿鳶定再努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