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
不然,他定殺死她。
少女還在絮絮叨叨著:“阿其哥哥不知道剛剛阿鳶有多害怕。”
“他們好下作,竟然想欺負阿鳶。”
“不止如此,他們還拿了阿鳶的兜衣放在鼻尖嗅。”
“好惡心。”
她說完,又靠近了人。
“阿其哥哥能不能安撫一下阿鳶?”
“阿鳶好累。”
“抱抱,好不好?”
她張手就要抱人,可男人的動作更快,他躲開了。
下一刻,他也輕咳出聲。
剛剛動用了內力,外傷沒好,他又受了些內傷。
“出去。”
他捂著胸口,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了,沒有空再與她糾纏了。
他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下。
“阿其哥哥怎麼了?”
“傷口裂開了嗎?”
南織鳶還想說話,可人已經躺在了床上,他背對著她。
他拒絕和她說話。
南織鳶見狀,她只能先離開了。
她得去熬夜,之前的藥根本就沒吃多少。
院子那些人被點住了穴位,全都一動不動。
春桃看著他們,“小姐,他們要如何處置?”
南織鳶著急去煮藥。
“先不管他們。”
等他們能動就趕他們走。
南織鳶很快就端著藥回到了赫其樾的身邊。
“阿其哥哥,喝藥。”
已經好些天了,他的傷怎麼還沒有好呢?
不過也是,他又不肯讓她換藥,自己也不換,傷口怎麼可能好呢?
兩人一躺一站,房間安靜了好一會。
赫其樾就是沒理她。
後來春桃來找她,她只能先出去了。
“阿其哥哥自己喝,阿鳶先出去了。”
“藥就放在床尾處。”
她說完就出去了。
原來是那些土匪醒了。
“識相點就滾,以後都不許來這。”
“不然,下次就沒有這麼簡單放過你們了。”
雖然站在他們面前是兩個女子,但土匪們都知道,屋內還有一個高手,不是他們可以硬碰硬的。
“多謝大小姐。”
“多謝大小姐。”一行人趕忙跑了。
南織鳶拿著錢袋子掂量了一下。
沒想到她能從那群土匪身上搜出五兩銀子。
真好,藏起來。
“小姐,要不我們找個有人的廟住吧?”
春桃怕再遇見一次土匪,忙勸說著。
“暫時還不行。"
就算要走,也得帶著太子走。
“再過幾日吧。”
她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春桃只能閉嘴,她繼續去做繡活。
南織鳶回了屋子,發現藥還是好好的。
她瞬間又生氣了。
可生氣歸生氣,她到底不能表現出來。
她假裝哭泣的模樣,坐在了床邊。
“好在有阿其哥哥在,不然阿鳶那銀子就沒了。”
“這銀子可是要買招牌菜給阿其哥哥嚐嚐的。”
她表現出失而復得的激動。
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南織鳶喋喋不休了好一會,男人別說開口了,就連動一下都沒有。
她不禁碰了一下人。
人還是沒反應。
她不禁摸了摸他的額頭。
發燒了。
該不會是因為昨晚在樹下躺了一晚吧?
他身體本來就虛弱,還出去受涼吃苦,怪不得又起了高熱。
南織鳶見人沒什麼動靜,她將他的裡衣扯開,發現傷口化膿了。
看來他的傷口是碰到水了。
怪不得又發起了熱。
赫其樾半昏迷半清醒著,他只覺得好冷。
他知道那個討厭的中原女子就在他身邊,可他沒有力氣趕人了。
這一次,他是不是要死了?
死了也好。
死了,也就徹底的解脫了。
“冷。”
男人瑟縮了兩分,渾身陰冷。
南織鳶湊近了許多才聽清他的話。
他冷?
少女沉思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