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嘴角笑意久久不散。
“我就說,應該沒那麼硬。”
良久之後,她抽身下車,曖昧地回頭看他,“甚至軟得很呢。”
沈岐遠回神,眉心緊蹙,抬袖狠狠擦了擦唇瓣。
把他當什麼了舒意酒家的小郎君
荒唐!
大步下車,他跟了上去。
夜已深,如意不想走正門吵醒拂滿,便想把藏著汀蘭的箱子從窗戶抬進去。
誰料,飛身到半路,有人一把按住了她的箱蓋。
如意勉強踩在一樓雨簷瓦片上,哭笑不得地看了看下頭:“大人想殉情小女怕是無法奉陪。”
沈岐遠沒有理會她,一手攀住二樓窗沿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驟然拉近。
如意手裡還抱著碩大一個箱子,兩人靠近得十分吃力,但他不管,愣是湊上來,狠狠咬了她唇角一口。
痛得皺眉,如意身子一晃,差點摔下去。沈岐遠眼疾手快,按住箱子順勢將她拉回。
她不悅地嘖了一聲:“大人也不看看這是哪兒。”
“你方才也沒看那是哪兒。”他淡聲道,“我管那麼多做什麼。”
好麼,堂堂一個宗正,跟她耍無賴了是吧
如意哼笑:“我就喜歡大人這不管不顧的模樣,既然如此,就請大人與我一同進去,把方才沒做完的事做完吧。”
沈岐遠聞言就想收回手,但瞥見這人眼裡的笑意,他頓了頓,硬生生逼著自己站在原處,抿唇道:“好啊。”
她挑眉,歪了腦袋打量面前這色厲內荏的人,眼裡笑意更深:“我想做的絕不止親吻而已,大人也願意”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挺直背脊,故作輕鬆,“你一個姑娘都不怕,我難道怕了不成”
“爽快!”如意抬著下巴示意視窗,“大人請。”
沈岐遠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戶,剛想問要怎麼開,就見那團花鏤空的窗扇自己吱呀一聲。
“沈大人,東家。”趙燕寧站在屋內,有禮地朝他們拱手,“您二位的洞房許是在隔壁,勞煩多走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