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袋,凝神結出一根玄色長鞭,驟然拴住宋枕山的馬腿。
純白的長劍斬斷玄色的長鞭,那頭馬蹄聲起,這邊雲雀也自如意袖中一閃而出,沒入風中。
她落了空,他也落了空。
兩人瞪眼互看,皆是生氣又無奈。
魏子玦一覺醒來,疑惑地問副將:“我們怎麼在這兒睡著了”
副將捧著臉哀哀地道:“卑職也不知啊,我這臉好像被馬蜂蜇了,嘶。”
眾人紛紛睜眼,活動一番之後開始清點糧草繼續上路。魏子玦策馬走在最前頭,莫名回頭看了看。
樹林裡綠影搖曳,別無他物。
收回目光,他嘀咕:“我做夢夢見柳姑娘也一道來了。”
副將笑道:“統領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等這回咱們立個功回來,便上門去求娶。”
臉上一紅,魏子玦甩了他一鞭子。
沈岐遠隱在綠影之中,一直跟到他們平安離開臨安的管轄範圍,才淡淡地開口:“等這回咱們立個功回來,便上門去求娶。”
柳如意站在他身側,沒好氣地道:“鸚鵡才學舌。”
“這不是想恭喜掌櫃的麼。”他嗤笑,“成功將人送出臨安,圓了心願不說,還得人青睞有加,打算以身相許。”
“你嫉妒”她揶揄地吊起眉梢。
“沒有。”沈岐遠想也不想就答,“誰會嫉妒一個凡人。”
如意訝異地看著他:“我沒說你嫉妒他,我說你是不是嫉妒我。”
沈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