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妖,我哪裡識得。”他嘆息,又看了屍體一眼,“不過它們殺這些苦役有什麼用”
面前這人沒答,只臉色更難看了兩分。
為了做到答應帝王的事,他已經破例用了法術,只要大乾能在三個月內將這道防禦牆修起來就好。
然而現在,一大批苦役被殺,證明已經有妖怪察覺到了他的想法,打算與他對著幹。若是不出所料,接下來城中就會興起些怪誕的傳說,恐嚇想去修防禦牆的人。
沈岐遠很難不懷疑柳如意。現下除了她,還能有誰既有與他作對的想法,又有與他作對的能力
如意站在小溪邊,正看著水裡浮游著的魚走神,就莫名有不善的目光落在她背心。
原本是有些煩躁的,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如意突然回頭,萬分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遠處那人微微一怔,隨即將下頷繃成不悅的線條。
她吊兒郎當地走回去,微微俯身撐著膝蓋看著他:“我怎麼會看著美人兒為難不幫忙呢”
沈岐遠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無措了一瞬,隨即又恢復漠然:“哦”
“這是無憂的手筆。”她看了看那幾乎劃斷肋骨的傷口,“無憂是被男人傷透了的女人修煉成的妖怪,所以不管多麼厲害的男人,她們都能一擊斃命。”
這話多少有點含沙射影,宋枕山都替沈岐遠覺得尷尬。
沈岐遠避開了她的臉:“你這麼告訴我,是想說兇手當真不是你”
“不。”
惡劣地眯起眼,如意道:“兇手極有可能是我,只要大人找到證據,我就認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