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婚配”
提起這茬,如意就笑了:“寧遠侯爺與將軍書信來往這麼多年,看來是半個字也沒提我。”
魏子玦一怔:“此話……何意”
她沒答,只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魏子玦的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
她是澤佑的人可她分明梳著未出嫁的髮髻。
外室嗎不可能,她今日還光明正大進了侯府。
腦子裡無數個念頭閃過去,他抿唇,難耐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如意半個字也沒解釋,只看著他痛苦掙扎、猶豫糾結。過了許久他才抬頭,啞著嗓子與她道:“只要未曾婚配,便都是好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睫毛都在顫,眼神迴避,像是在努力地欺騙自己,眼角卻洩出零星的崩潰來。
喜歡上兄弟的女人,只能一時戰勝理智,卻要長久地活在虧心裡。他不是會做這種荒唐選擇的人,但是,但是——
魏子玦抬頭,看向如意,總覺得自己已經愛過她好多好多年。
如意安靜地欣賞著他的痛苦。
要不怎麼說這世上的美麗多少都帶著些破碎和殘酷呢,像他和沈岐遠這樣的美人兒,就是要這種時候才最動人,碾碎理智,被逼著打破自己常戴的鐐銬,瘋狂又剋制地朝她一步步靠近。
她不由地伸手,摸了摸魏子玦的臉側。
瞳孔微微一縮,魏子玦震驚地望著她,卻又因自己臉上這片溫軟的觸感而覺得心底發熱。
她與他的心意,是相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