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與他這樣的小人計較,但這人多年來一直執念難消,就在一個多月前,他還曾在海府外徘徊。”
如意聽得眯眼。
一個多月之前,不就是他們剛剛離開刑部司衙門的時候,那時候的趙燕寧的確想報仇,但他去的不是太師府嗎,又關海晏什麼事。
沒人解答她的疑惑,聖上一聽這話就沉了臉色,厲聲喝道:“趙氏,光天化日之下,你豈敢殘害朝廷命官!”
趙燕寧淡聲道:“草民不知裡頭那位大人在說什麼,草民在這外頭等人,已經徘徊了半個時辰,附近的守衛皆可作證。”
雲程一噎,不信邪地找來幾個侍衛,結果還真是,這人一直在附近,只剛才離開了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的功夫是無法去楓葉林又返回的。
“那你的腰帶哪裡去了”帝王皺眉。
“方才去更衣,放在旁邊結果就不見了,草民也納悶,此處分明貴人云集,一塊普通的束腰怎麼還會被人偷。”
帝王拿出方才那塊束腰:“是這個嗎”
趙燕寧看了一眼就點頭:“是。”
“他撒謊!他若只是弄丟了束腰,束腰怎麼會出現在楓葉林裡。分明是他想了什麼陰毒的法子,尾隨海晏謀害人命!”雲程又磕頭,“請陛下為海晏做主!”
有殺人動機,又有關鍵證據,帝王索性擺手:“行了,把這人拖下去,給海愛卿陪葬就是。”
如意詫異地抬頭。
這就結了邏輯都沒理順呢,若是趙燕寧去殺人,那侍衛們看見的又是誰啊。
帝王滿臉的不在意。
一個草民而已,能安撫住他要死要活的寵臣就已經算是有用了,嫌疑那麼大,陪葬也並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