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給了她。”
趙燕寧無可辯駁。
“欺君罔上已經是死罪,掩護兇手更是罪加一等!”
“雲大人怎麼就篤定這位女子是兇手”如意開口。
“若不是兇手,他們心虛什麼”雲程冷笑,“遮遮掩掩,必有古怪。”
這兩人手上過掉的案子沒有八百也有一千,攢下來的仇敵那麼多,自然是要防備著的,更何況看帝王方才對趙燕寧的態度,趙燕寧定然會想把拂滿摘出去,好讓她安然無恙。
但這些都沒法直說。
眼瞧著禁衛又上前要押拂滿了,外頭終於響起了沈岐遠的聲音。
“兇手只會是男子。”他跨步進來,攔下了禁衛的動作,上前與帝王行禮。
一時間座上的帝王和外頭的趙燕寧都鬆了口氣。
帝王是覺得頭疼:“子晏吶,你快將這兇手抓出來,了了這案子吧。”
沈岐遠嘆息:“臣無能,只能排除幾個人,並不能鎖定兇手是誰。”
他看向旁邊的拂滿:“兇器是一塊石稜,重達五斤,以這位姑娘的身板和高度,並不能由上至下地擊打過去。”
“死者死的時候很放鬆,四周沒有掙扎和打鬥的痕跡,所以多半是偷襲。以那林中樹木之隔來看,兇手應該是先靠近了死者,趁其不備從地上撿起石塊動手。”
這麼一說,有仇怨的趙燕寧也被排除在外。
“臣斷言,兇手應該是與死者體型相仿的男子,與之關係親近,且在半個時辰前換過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