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作為從事房地產行業的行徑，錢茂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違法的問題。
在面對官方的時候，錢茂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有些驚懼。
雖然他也明白，自己那些問題根本輪不到軍方的人來管，頂多也就是警方的人來。
但錢茂就是沒法控制自己的內心。
“別害怕，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衛盛換上了一臉笑容。
“您問！您問！”
衛盛點了點頭，認真的盯著錢茂緩緩開口：“你認識一個叫秦源的人嗎？”
秦源？
錢茂的眼神有些迷茫，他好像不認識一個叫做秦源的人。
“你不認識？”衛盛微微皺眉。
“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身材有些消瘦，長得挺帥的……你不認識他？”
隨著衛盛的描述，錢茂頓時恍然大悟。
“啊！您說的是小秦吧？”
衛盛的瞳孔驟然閃爍起精光，錢茂果然認識秦源！
“你們是朋友？”衛盛繼續問道。
“朋友？呃……不算吧！”錢茂撓了撓頭。
“我只和他見過一面，他是來找我買花的！”
“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小秦了，聽說他殺了人之後就離開了這個小區！”
“長官，怎麼了，你們是來抓他的？”
衛盛沒有說話，沒想到錢茂和秦源只有一面之緣。
看來想要從錢茂的口中得到秦源的訊息應該是不可能了！
不過這次也不算沒有收穫，最起碼知曉了秦源的來處。
“他找你買花？什麼花？”
“就是一盆月季……不過那盆月季上面長了一顆黑色的果子……”
衛盛臉色大變，植物上長著果子，是什麼不用多說，肯定是覺醒果實無疑！
秦源竟然從錢茂的手中交易了一枚覺醒果實？
可錢茂不是說他們不熟悉嗎？那秦源怎麼知道錢茂的手中有覺醒果實存在的？
“您說這個啊……我確實和小秦不熟悉！”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買那盆花……”
衛盛嘴角一彎，眯著眼睛看著錢茂：“你不知道那盆花的價值？”
錢茂的臉色變了變，低頭有些沉默……